”,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要煙的鬼混就是丘老四。
“你真的是二叔?那之前的張全德又是誰?”父親疑惑地問道。
接下里,這位鬼大爺將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講給了我們聽。原來這也鬼魂真得是張全德,只不過是魂魄罷了。一個月前,他獨自一個人來到茶馬古道,想將三十年前的恩怨做一個了斷。本來他是想寫信給爺爺的,但這張全德似乎知道爺爺已經不在世上了,便寫給了父親。
就在當天晚上,有人敲門借煙,張全德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三十年前就死了的丘老四。丘老四背後應該還有什麼高人,才讓他在這客棧中借了三十年的香火而沒有被當地的方士除掉。
張全德魂魄說那晚出手的還有一個神秘的老人,那老人用馬血布了一個陣法,將張全德跟丘老四魂魄調換了。
“換魂陣?世間真得還存在這玩意兒”父親驚訝無比地說到,顯然這已經超出了父親的理解範圍。
鬼大爺點了點頭,繼續說到,他的魂魄被離體之後,似乎又被下了陣,不能離開這客棧,最多也只能到達這棵樹的距離,所以他要像住店的旅客借鞋,只要足夠的陽鞋,他便可打破這陣法,去找那丘老四尋仇。
父親聽完鬼大爺的講訴,微微地點了點頭,好像還是有點相信他所說的話了,但當把張大爺的死訊告訴這鬼老爺子的時候,本以為他會痛苦萬分,沒想到他僅僅苦笑了一番,說道:“這就是命,三十年前我們都已經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哎………………………………”
什麼?三十年前就知道了今天的結局?我越發的好奇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事情。
“二叔,之前那個‘丘老四’說你跟家父有賭約,這是真的嗎?”父親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那丘老四搞的鬼,連稱呼也變得親暱了許多。
“你怎麼知道?肯定又是那死鬼丘老四說的,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什麼。”鬼老爺子說道。
我似乎開始明白了一點,怪不得之前父親屢次問假“張全德”跟爺爺的賭約是什麼,那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回答,裝作一副很神秘的樣子,原來他跟本不知道賭約的具體內容是什麼。
“張二爺,你跟爺爺的賭約到底是什麼啊?”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疑慮問道。
“哈哈,其實說穿了也沒有什麼,我跟你爺爺啊,賭的不是什麼,而是命!”張二爺笑了笑,笑得是那樣的讓人心寒。
什麼?賭命?我的世界觀在今晚上完全被顛覆了,之前的換魂陣,現在的賭命,感覺自己完全進入了一個玄而又玄的世界。我聽過賭錢、賭房、賭老婆的,可還從來沒有聽過賭命的。
三十年前,從雲南茶馬古道回來的張家兄弟帶回來了一個古鎖,名為陽鎖,當時張全德年輕氣盛,說這鎖能夠鎖人性命,能夠具體到哪一年。我爺爺當時見張家兄弟從外面發了財回來,不服這口氣,便跟張二爺說他自己的命自己能夠掌控,你這玩意兒不頂用。說完便與張全德以三十年性命為賭注立下了這賭約。
爺爺三十年前五十歲左右,賭個三十年的話,也就八十歲左右,也就值了。可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爺爺還沒有活到八十歲,便因為胃出血撒手人寰了。
那麼照此說來,爺爺跟這張全德的賭約也就作廢了,但是那假“張全德”為什麼還要父親來完成賭約?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建國啊,就算那丘老四不找你,我也要找你,畢竟你繼承了葉兄的衣缽,只有你們打更家族才能做到這點!還有葉大哥在去世之前是不是說了什麼?”張二爺問道。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父親說道。
“那這就對了,建國,你看到了嗎?我們現在站的地方就是古道邊!”
我和父親恍然大悟,原來古道邊,古道邊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