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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不再勇敢、不再自信滿滿,而是虛偽的謙讓,世故圓滑。

或許,這便是成長,大多數人的成長!

因為我們平凡,平凡的我們註定被上天遺忘。少年英雄的夢想,也註定只會是夢想。

咫尺天涯,有些人,有時候,就這樣的過了,我從來沒認認真真的拍過一次拖,沒正正經經地戀過愛。沒確確實實地對不起某些女人。

這便是我年輕的愛情,從沒開始過。

有時也會想,如果當初我勇敢,結局是不是不一樣。

沒有答案,也不再去想。很多那麼美好的女人,在當時抑或現在,我無法給她承諾什麼,更無法去給她完美的呵護。畢竟愛情是愛情,生活是生活。

時間像瘋長的野草,蹉跎盡青春年華。

蛻盡稚氣,也付出了單純與自由的代價。成長賦予我們的即便不是爾虞我詐,也難以尋覓最初的風華,最純潔的情感。

我們的生命還在繼續。

別管是否雨過天青。窗外的雨必竟只是窗外的雨,它永遠比不上,我床上那哥們的口水。

老賴

白日發夢者

我,一個靠出買體力勞動來生存的傢伙。曾幾何時,我也想過要當一名學者,但我做不到,因為根基不好,以前讀書太懶,不懂英文,考不上好的大學。那夢就算了,貴在有自知之明。學生年青的時候都好玩,趁著自己年輕,有玩世不恭的資本,恍恍悠悠地就成了現在的自己。

我現在的自己是這樣的,黝黑,卻不算紮實那種;熱愛工作,又幹不出成績;手上有二個錢,放不了二天;想過結婚,卻沒對像的那種碌碌無為的半老青年。

大學的時候,白頭髮教授對一個清純女學生說:“東方有一種魚叫比目魚,(不知是不是吹水的),一生都是成雙成對遊弋,相親相愛,羨煞旁人!”清純女生問教授:“那比目魚是不是叫鴛鴦?”圖書館沒其他人,只有我們三個,我坐在對面桌上,聽後忍不了噗嗤一笑;倆人也抬頭對我微笑一下,女孩子對我點點頭,真憨的女生!教授走後,我故意找點話與女孩聊天,她比我小三屆,剛到大學。我問她是不是喜歡文學,她說不是,是因為剛才教授喜歡,自己根本都不懂,呵呵。自習後,我倆一起吃了晚飯,散步於校園,笑笑談談。化作鴛鴦不羨仙。可惜,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

有句詩是這樣的:“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題都城南莊》,唐首三百首中的讀過,詩人不記得了,反正不是李白。因為李白不喜歡愛情,我才喜歡愛情,但不是我寫的,所以我也不知是誰寫的。這詩啊,說得真好,真貼切。好一個桃花,好一個笑春風。怎一個悽美了得。今年,我二十有三了,假若我人生八十歲完蛋,人生春夏春冬四季,鄙人已過了春天,也就所然沒了春風,在春天這個季節裡,我有過三個夢想,都是泡妞的,是三個女人,第一個女人,她現在肥了,當了人家的娘,如果現在見了我的話,孩子應該會叫我“治叔”了;第二個女人,她久旱逢甘雨,由於許久沒得到愛情的滋潤,屈身嫁給一個大她8歲的農民,拋我偉大的暗戀於身後不顧。第三個女人,她依舊沉魚落雁,國色天香。我喜歡她!但我拋棄了她。她是文化挻高的一個女孩子,會寫下詩句,會古典樂器(我猜的,應該她懂)我與她分手後,我總覺得她所有文章、詩句、怨言等都是寫給我看的,我總會覺得是這樣,還會加以分析,就越覺有道理。以至快要癲狂,特別是一次QQ個性名裡引用的:“當年不肯嫁春風,無端卻被秋風誤。”賀鑄《踏莎行》中的一句,我分析這話擺明是在針對我,說給我聽的。意思是我誤了她人生,她一定是曾有一個如春風般溫馨的男子在先,後來由於我的介入,我是無聊的秋風,我棒打鴛鴦,我是第三者,以至於搞破了她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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