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行不行?”朱秀芳說完她自己的鑑定意見後,馬上又徵詢周夏的意思。
周夏當即滿口就答應了下來,“行!拍賣公司那邊我已經打好了招呼,只要在秋拍預展之前,還回去的話,就沒什麼問題。朱教授儘管放心研究,如果真是八大山人真跡的話,我們大家都會特別開心的。”
“那我就先謝過你啦!”朱秀芳聞言也是相當開心,這也就意味著,她可以多出一段時間來,細細研究這難得一見的珍品。
周夏連忙說,“當不起,能得朱教授的鑑定,是我的榮幸才是。”
方如建笑道,“周夏你還是太謙虛啦,可不是人人都有你這樣的胸襟和氣魄,能將這幅價值千萬的畫給拿出來的。”
周夏笑著說,“朱教授你們家裡,這麼多八大山人的真跡,價值千萬的多了去,真要細算起來,我可是賺大了呢!”
朱秀芳和方如建聞言又是會心一笑,這些畫,可都他們多年來,苦心孤詣,好不容易才收藏到的珍品。又哪裡比得上週夏的運氣,地攤上都能買到這樣的好東西。
總之,朱秀芳的意見也很明確,那就是,這幅《杜鵑啼血圖》是否是八大山人真跡,還得再細細鑑定一陣才行。以他們這樣的八大山人研究的專家,算是相當透徹的,也不敢輕言真偽,只能希望透過後面幾天,再度查詢資料,或者拜訪名家,以尋求一些突破。
朱秀芳也問了周夏,能否把這幅畫給其他人欣賞,單純只靠朱秀芳一個人的力量,還是有些單薄了。她想多找些相關的專家來會盟,共同研究。
周夏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
方如建倒是有些疑問,“周夏,你倒是好心,就不怕我們到時候,給研究出一個仿品的結果來,讓這件東西,在拍賣會上賣不了好價格。”
周夏笑道,“真金不怕火煉,這幅畫如果是真跡的話,自然是不用擔心這些的。如果真是仿品的話,那也是它的命,拍賣不出去,也怨不得別人,我自己留著欣賞,也是極好的。”
“你倒是相當看得開!”朱秀芳也不由得讚歎道。
周夏笑道,“反正也就幾百塊錢買回來的,是真品當然值得高興。是仿品的話,也沒什麼。朱教授你們能清楚它的來龍去脈,我覺得就最重要。”
朱秀芳和方如建除了佩服之外,還能說些什麼,儘管這是價值千萬的東西,儘管周夏現在也算是窮光蛋一個,但他的這份胸襟和膽氣,就足以讓很多人自慚形穢不已。
然後,朱秀芳又展望起來,如果這幅畫真是八大山人真跡,而且確實如他們宣傳所說的,是明亡的時候作品的話,那無異於,填補了八大山人作品的一個空白。
不僅對八大山人作品的研究有著相當重大的意義和價值,對當時整個社會狀況,都有重要的研究價值。
這也是正是,這些古玩文物被大家所rì漸重視,並不惜重金收藏在原因所在。
朱秀芳對這幅畫這麼感興趣,也或多或少是受了天地拍賣公司,所採用的周夏提出來的宣傳策略。
方如建又說起,周夏和方雪兩人太過客氣,給他們這麼大的驚喜,竟然還不在這邊吃飯。中午這頓是被他們給躲了過去,但是晚上,他就要留他們在家裡吃飯了。
聽他說起這茬的時候,周夏這才意識道,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這番十幾幅畫鑑定下來,已經花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周夏下意識是想拒絕的,他中午叫方雪在外面吃飯,一方面,是想提前瞭解情況,二來,也是不想麻煩朱教授他們的,被認為上門蹭飯可不好。
但方如建卻容不得他們拒絕,馬上就把這事情給拍板定了下來,還交給方雪一個任務,讓她看管好周旭,不要讓他走了。
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