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的看法。”
周南明不愧是和柳隨風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基友,他也沒背棄柳隨風,雖然表述方式和柳隨風有些差別,可意思都是一樣的。
他們都不看好周夏從地攤上買來這幅作品,認為最大可能是清朝人臨摹朱耷的練筆之作,根本沒有什麼價值。
要知道朱耷聞名之後,後人推崇他對他的作品也多有模仿可始終沒有一個人能達到他那樣的境地。出了這樣的臨摹之作,並不算特別稀奇,而且,這也是最為合理的解經。
周南明最後還用時下淡行的機率來作解經“如果這幅作品是朱耷真品的柑率是百分之一的話,那麼,是後人臨摹之作的機率就有百分之九十九,我更相信,這幅畫是屬於百分之九十九機率中的。”
柳遠山面上表情依舊不變,問他們說“這就是你們的看法?”
柳隨風和周南明都點頭都說出口了,想改也來不及了。
柳隨風從他們的表情中看不出他們的傾向如何,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馬上又回答說“這只是我們得出的初步結論,〖真〗實情況如何要我們鑑定的話,還需要仔細考證或者,聽爺爺你們給我們詳細分析分析。”
柳遠山只當沒聽見他這番話,想在他面前耍這些小心眼,柳隨風還太嫩了些。
他馬上又把目光轉向柳玉晴,問她說“玉晴,你怎麼看,和隨風他們的意見一樣嗎?”
柳玉晴剛剛和旁觀看戲周夏有過短暫的眼神交流,周夏對他自己的東西相當有信心,這點,從他臉上洋溢的微笑和自信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柳玉晴也就選擇相信他。
柳遠山問起的時候,柳玉晴立刻就回答說“我雖然對書畫鑑定不太在異,他們說的理由很有道理,但我和他們的意見還是有些不太一樣。我倒覺得,這幅畫,的確就是朱耷的真跡。”
“說說你的理由,胡亂猜測可是不好的,不管是做鑑定還別的什麼,都得講究切實證據,可不能感情用事。”柳遠山笑著對她說。
他這話,讓神經繃緊,jǐng覺不已的柳隨風意識到有些不妙。
因為往常他也有經歷這樣的場面,老爺子們勸說改主意的,往往就是看他們是否意志堅定,要真改了,那才是真是錯誤,往往被他們一頓狠批。
同時,柳隨風也很希望,柳玉晴能改變立場,就算錯了,也是大家一起錯,頂多打個平手。她現在要標新立異,獨樹一幟的話,錯了也沒太大影響,對了的話,就可以加分,這可不是一場公平的戰鬥。
可惜,柳玉晴主意已定,註定要和柳隨風他們唱反調。
當然,她講出來的理由其實大家都有提及和感受到。
但除個南明和柳隨風講到的,這可能是朱耷作品的理由之外。柳玉晴還提到幾點,她認為是真跡而不是後人臨荼之作的地方。
柳玉晴的聲音清脆響亮,氣場也相當強大“這副稿雖然只是初稿,但我們仍就可以從深遂入紙的重筆鋒看得出來,作畫者當時的情緒已經抑鬱,憤怒到了極致,完全沒有平時用筆那和jīng雕細琢的感覺,這種飽含其中的悲憐感覺,也不是後人臨摹時所能夠臨摹出來。除非是同樣處於那和巨大的壓抑悲慟中,方能達到這樣的境地。這是我認為是八大山人朱耷真跡的第一個理由。”
“第二,朱耷一生經歷坎坷,家國破碎後,他的作品風格也從最早期的jīng筆細作,更成極具個人風格的怪異壓抑。我覺得這點從這幅畫上,能夠最直觀的體現出來。huā鳥殘月,多少有些青稚的痕跡,但卻將他當時那和悲傷憤怒無助甚至有些迷惘的心態,很好描繪了出來,我相信,作畫的時候,一定處於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改變時刻,所以他才盡情將心底的感情給外洩出來。”
“還有這幅作品最後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