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設有二十座高臺,高臺高一百米,寬四百米,長四百米,上方擺有無數座椅。
對於所有小門派來說,畢竟不入流的門派,省都可以省去其資格,不過無為城韓忠,慶輝,臨成三位將軍覺得不能這樣,所以還是特地為其鑄造了一個高臺!
“那三個人已經是玄境強者了?”一座刻有巨大烈火圖騰的高臺之上一個身穿火焰道袍的中年人雙手負在背後,微眯著眼睛看著天空悠悠道,他赤焰風記憶不差,見過的人即使再見變化再大,但是依然可以認出。
風火門,血煞門,永珍門,幽冥門,在十方道門中算是墊底的四個門派,倒是不是因為弱,而是因為低調,此次武林大會,傳送門開啟,到達無為城之後直接就進入了城南地界,即使弟子都不讓離開地界半步。
對於赤焰風的疑惑,身後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的九位掌座根本沒有聽見。
而倒是外門長老一位中年男子走近一步低聲道:“師兄!”然後眼神瞟了一眼身後的九位老者,對赤焰風搖了搖頭。
赤焰風自然知道意思,嘆息了一聲,走到座位上坐下,看著對面的幾座高臺之上。
風火門不弱,但是也太過於死氣沉沉,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此時此景,姑且用低調來形容,比較好聽。
血煞門高臺處,血流圖騰有幾分猙獰,而此時高臺上站著的一個血袍中年人,仰望著天空的神情也沒有多少平靜,他眉頭緊皺,眼神陰冷,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沒有緊握,卻是在風中一顫一顫,幾絲血紅氣息流轉,凝成血滴的幻影。
對於天空出現的三人,沒人會不去注意,風火門會注意,那麼血煞門也不會無視,巖絕然彷彿感受到遠處投來的目光,他偏過頭,遙遙看向風火門高臺處,他手一顫,一道血光閃出飛掠而去。
身後的九位掌座也是枯槁之年的暮氣沉沉老者,和風火門的九位姿勢差不多,低著頭打著瞌睡,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還有五位老者是仰著頭躺在椅子上的,渾濁的眼睛半開半合,如果從轉動的眼珠就可以發現,他們並沒有瞌睡。
“絕然啊,不要這麼固執,坐著休息一下總是沒有壞處的,雖然年紀尚輕,但是也不能太急躁。”一個額頭上刻著甲字的老者臉皮抖了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繡袍滑落,露出一隻乾枯的手,指甲妖異的紅,手輕輕一掃,動作輕微到可以忽略,不過一道紅色令箭飛出。
紅色令箭飛出的瞬間,消散在天空,而巖絕然先前彈出去的血滴還未到風火門高臺,便是突然散開,化為虛無。
巖絕然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到座椅出,慢慢坐下,撥出了一口氣,眺望著幽冥門高臺處,他沉吟許久,才憋出一句話:“我們在等待什麼?”
老者笑了笑,沒有回話,而是繼續閉上了眼睛。
風火門高臺,一位老者抖了抖手,從袖子中探出,乾枯的手中一團火焰熄滅,他五指微微握起,黃色的指甲上飄起淡淡黃煙。
“焰風,還是那句話,等待,我們這些老不死的等了那麼久,依然沒有厭倦,你年紀輕輕,應該說要更加沉得住氣!”老者睜開眼睛一個乙字幻影在額頭浮現。
赤焰風繡袍中握緊的手這才緩緩鬆開。
幽冥門夢殘,一身灰袍飄飄,面帶微笑,雙眼微眯,嘴角掀著溫柔的弧度,他雙手負在背後,玩弄著的灰色青煙幻化成美女,可是在五指一灘,美女幻影潰散,他發出一聲輕笑:“焰風與絕然還是沉不住氣!”
幽冥門的九位掌座依然是枯槁老者,只是只有一人在低頭瞌睡,而且鼾聲如雷,其餘八位老者不以為然,渾濁的眼神眺望著下方,彷彿在人群中尋找著他們覺得有意思的事情,找到後會突然笑出聲來,即使笑聲有些嘶啞。
彷彿夢殘的話驚擾了那位鼾聲如雷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