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種錯覺,這個女人鐵定很美。
“咕咚……”週末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衛道士,他就是個沒錢沒權還沒學歷的普通男人,身體本能的衝動讓他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貼著兩團溫熱的鼓脹時,他甚至感覺到身體裡升騰起一股無名的燥動。
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在昏睡之前,湊到週末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帥哥,姐今晚就把自己交給你了……”話沒說完,女人的身體隨即癱軟,整個就如同棉花糖一般倒在了週末的懷裡。
“美女……”感覺到女人的身體正順著自己的身體往下滑,週末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女人的腰際。
知道這個女人是喝醉了,週末的手心雖然傳來陣陣溫軟的感覺,但不敢亂想,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週末一把將女人整個給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如同早晨扛那倆破二輪單車,三步並作兩步,飛快跑回寶寶旅行社。
“老闆……老闆……”週末人還沒衝進旅社就開始大喊。
祁寶寶這時候就坐在收銀臺前看無聊的電視劇,雙手托腮,高高的髮髻依然盤著,雪白的脖子裸露,給人一種溫婉寧靜的驚豔感,她泛著桃花的雙目如秋水一般,看似波瀾不驚,實際上卻暗潮洶湧,臉頰兒也微紅,很明顯,她在想事情,而且,從她的面部表情來看,想的還是很羞人的事情。
冷不防被週末如殺豬般的叫聲拉回現實,祁寶寶悵然若失的同時,本來泛著紅暈的臉頰上不由閃過一抹兇悍,她歇斯底里地大吼,比周末的聲音還來得驚心動魄:“臭小子,三更半夜你吵什麼吵,叫春呢吧?”
一說到“叫春”這個詞,祁寶寶就有些心虛,甚至刻意避開週末投來的目光。
“不是我……她……”拄在收銀臺外的週末急得滿頭大汗,此時的他扛著肩上的女人,一手摟著女人裙下那雙雪白光滑的美腿,一隻手扶著女人挺翹的腰臀,還得承受著肩部傳來的飽滿衝擊,以至於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楚。
發過飆的祁寶寶總算是看出了名堂,本來她想壓制住自己的暴脾氣的,可當她看到週末扛著個女人的時候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狠狠白了眼無辜的週末,說:“今晚不接客了,沒空房!”
“什麼?”週末呆楞了差不多三秒鐘的時間,腦子轉不過彎的他終於忍不住還嘴了,不過,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都沒空房了你還讓我去拉什麼客?”
“我樂意,不行?”祁寶寶抬眼掃向週末那隻壓在女人腰臀上的手,週末就是再能裝,在祁寶寶的面前,也是無所遁形。注意到週末的手偶爾會不露痕跡地在那壯碩上輕輕地揉那麼一兩下,把人家女人的裙子都弄皺巴了,祁寶寶就忍不住不懷好意地冷笑,“你把她帶去地下室吧,豔遇呢,可遇不可求的,而且這位美女喝醉了,你今晚怎麼折騰她都不會反抗的,去吧,向你的小處男揮手告別!”說完這話,祁寶寶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輕咬銀牙,狠狠跺了跺腳,蹬蹬蹬上樓了。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週末暗自嘀咕了一句,真就扛著肩上的女人去了自己平時睡覺的地下室。
聽到週末那句如恍然大悟一般的自言自語,再聽到地下室的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沒來由的,祁寶寶忍不住苦笑:“他和別的女人睡我生哪門子的氣?”
來到地下室,週末一把將肩上的女人放倒在床上,隨即坐在床沿邊大口大口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