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直接喝,但有點燙,她便捧著沒動,想等它冷一點了再喝。
“是你救了我?”
男人戲謔的扯了扯唇,“這種弱智的問題還需要問?”
“……”好打擊人的話,粱晚笙面露尷尬。
低頭去吹牛奶上的熱氣時,她突然發現她居然穿著白色的浴袍。
臉色一白,她連忙抬頭朝他看過去,眼裡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驚慌,“我的衣服是……”
不等她說完,男人涔薄的唇微微一勾,又是一聲戲謔冷笑傳來,“放心,我對幫女人脫衣服洗澡這種事沒興趣,從來都是她們自己脫好了爬上我的*。”
“你!”又是紈絝公子哥一個,粱晚笙被他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
看在這個人救了她的份上,她決定不跟他計較。
突然想起什麼,她火急火燎的問,“另外一個女孩子呢?她……她有沒有事?”
男人不疾不徐的蠕動唇瓣,“警方已經聯絡到她的家人,應該被接回去了。”
一聽說那個女孩子沒事,粱晚笙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一激動,臉上情不自禁的綻放了一個含蓄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
傭人剛幫她洗完澡不到五分鐘,她的頭髮還是溼的,上面的水珠還泛著剔透的光澤,加上又有一種凌亂美,再配上那張天然去雕飾的臉,外加一個空谷幽蘭般的笑,和那清秀的氣質,簡直惑人於無形。
就算知道她是誰,*邊的男人仍是忍不住眯了眯鷹眸,不動聲色的多看了幾眼,喉結也是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動了幾下。
暗暗在心裡感嘆,容宸這小子眼光真是不錯,這個丫頭的確是很有吸引男人的本事。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容宸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主動送上門來的獵物。
容宸說的沒錯,這樣一個清秀佳人,換了哪個男人,看一眼就會想上,他也不例外。
怕再看下去會有犯罪的衝動,路禹森強迫自己把視線從粱晚笙身上挪開。
誤以為她想不開,他嗤笑出聲,“自殺是懦弱的表現!”
並沒聽出路禹森是在說她,還以為他說的是那個自殺未遂的女孩子,粱晚笙點頭,表示贊同,“我也覺得。”
說完,她捧起手裡那杯半冷的牛奶,仰頭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香滑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裡,她頓時覺得身體暖和多了。
路禹森被她的話娛樂到,戲謔的視線重新落回到她身上。
正想反問她一句,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跳海。
不想,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她舔唇上殘留奶+漬的動作刺激的瞳孔急速的收縮,腹下也是一陣緊繃的厲害。
該死的丫頭,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剛剛那個動作有多撩人!
他發誓,如果她不是容宸的女人,他今天不弄死她才怪!
醒來不到五分鐘,輕輕鬆鬆的就撩起了他身體裡的火。
他這個人跟容宸和董皓楠不一樣,他不輕易跟女人亂來。
他有潔癖,除非特別入眼,否則他寧願自己解決也絕不將就。
但這個丫頭,顯然破了例,如此短的時間裡兩次勾起了他身體裡潛藏的獸性因子。
真的是很想把她壓倒,為什麼她偏偏是兄弟的女人,真是折磨人!
心思單純的粱晚笙並沒看出面前男人眼中潛藏的危險,把空了的牛奶杯放回到*頭櫃上,她單手托腮,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這人記性很好,一般只要打過照面她都會有印象。
她確定他們肯定見過,只是她一時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
一邊在腦子裡搜尋有關這張臉的記憶,粱晚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