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違的食物。昔耶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搭在她的胸前,同時用術法紓解她的傷勢,如此裡應外合,總算見她的臉色比之前紅潤了一點。
“那島主,應該就是第四個人,我們還得想辦法要到他的心頭血。”小花慢慢的睜開眼睛,觀察著身邊的環境,卻見四周都是漆黑一片。
“好,我來。”他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她恢復血色的唇,換了平日定要糾纏許久,鬼是不用呼吸,而昔耶從來都是能廝磨個無止無休,這一次卻是點到而止。
“困了。”她靠在昔耶的胸前,別開眼不願意去看昔耶留著血的手腕,咬著唇,難以抵擋從心底生出的飢餓感,看吧,早就說過了不能隨意飼養一隻鬼,要是喂成餓鬼了,可是滅頂之災。她努力的用睡意來打消自己飢餓的念頭,卻又忍不住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猩紅的嘴唇。
“我不餓。”小花洩氣,換了平日她還有力氣義正言辭的拒絕昔耶,可是此時此刻,那誘人的香味就在鼻端,先是小小的舔了一口,溫熱的液體滴在舌尖,然後**比如打翻在地水桶,一發不可收拾,她抱著昔耶的手,不敢太用力,卻又停不下來,只能順著血流出來的放下一路吸食,舌頭不經意間碰到傷口,引得昔耶一聲悶哼。
小花怔了一下,抬頭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別開了臉。
“困了!”小花低喝,不願意再看他。
“放手,我要回綠島。”小花忽然覺得身上一緊,見胸前避開傷口卻死死抱著自己的雙手,又忍不住將聲音放柔,“昔耶,我想回綠島裡去。”
“不要。”昔耶將頭抵在她露出來的香頸間,嗅著她其實根本不存在的體香,低笑著說:“餓了,不是困了。我的娘子怎麼病糊塗了。”
小花被他那聲娘子弄得雙頰滾燙,自成親之後,這是他第一次這要叫她,雖然知道自己在綠島中的這段時間,他對外都將自己介紹為吾妻,可是——娘子?小花覺得好像心臟正撲通撲通的跳起了,小花難為情的捂著臉,嘟著嘴絮絮叨叨的喃喃自語:“怎麼就能突然叫我娘子嗎?難道他是想讓我喚他相公,不行,不行,”小花拍著自己的臉,叫自己要冷靜下來,轉瞬卻又想:“我和他都成親了,叫他相公也是應該的啊。不過···我究竟是怎麼就和昔耶成親了的?”她滿腦子的漿糊,感覺自己腦袋不夠用。
來不及多想,嘴裡便又多了一絲血液,昔耶將仍在慢慢沁血的傷口喂到小花唇邊,貼著她的臉道:“我家娘子素來以彪悍聞名,今日怎麼這樣羞澀不安?”那句話中帶著濃濃的調侃之意,就在小花剛要別開頭反駁的時候,昔耶又將胳膊塞得更進來,她除了乖乖的吸血,什麼也不能做。
昔耶抱著她,另一隻手懶散的搭在她的心口處:“不回綠島了。他的血應該有用,只是我還不清楚,為什麼他的血會有這種功效。”
他抬起手,摸著她因為吮吸得用力,而紅豔的臉蛋,笑道:“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你在綠島裡。”
她說不了話,只能趕緊搖頭表示不知道。
昔耶的眼神黯了黯,貼著小花的臉磨蹭,宛如一隻乖巧戀主的小狼犬,緩緩說道:“聽不見你的聲音,感覺世間的聲音都吵得厲害,看不見你,又覺得長著眼睛做什麼?吃到好吃的東西,琢磨出來怎麼做了,卻沒法立即讓你吃到。雖然知道你就在綠島裡,但是總感覺自己像是戲文裡嬌弱多病的小姐,總喜歡一沒事就害相思。”
下意識地,她忍不住眼睛發酸,輕輕咳了一聲,抬頭痴痴的望著昔耶,臉上還傻乎乎的沾著髒兮兮的血跡,明明感動的要潸然淚下,卻偏偏瞪著他說:“害相思又怎麼了,這說明你心智成熟了。”
末了,又低頭不好意思的說:“我還不知道我這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哎,昔耶,要不我給你寫首情詩,書裡面的酸秀才不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