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忙弄的。“這裡的松樹雖然不多。不過我覺得松樹長大也是幾年的事。我和他說了,可以的讓承包個山頭,種點松樹都可以。到時候松子我承包了。”
丁學明承認除了想幫忙以外,也是想著找到一個固定的供貨地方,現在咱有這個渠道找到便宜的松子生意,難保以後做這行的人多了起來,而丁學明也不可能為了這麼點生意經常跑東北吧,所以如果能夠有一個固定的供貨渠道那是最好的。
讓人種松樹啊,肖柔柔對丁學明的這個建議是直叫好,“對啊,如果我們在這裡讓他們都種松樹的話,以後進貨方便多了。”也不會耽誤丁學明的事,不過鬆樹長大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肖柔柔預計等松樹長大,丁學明也從這裡撤退了。
“我現在喊他去批發松子,就是讓他知道這些松子是不愁銷路的,你和他們說東西如何如何的好銷是沒有用的,你只有讓他們知道這些東西真的賣出去了,他們才會覺得松子這個東西是值錢,當然我更主要的想著這裡對松子沒有管的那麼嚴格。”丁學明本來以為一個松子而已,也不是啥值錢的東西,可是沒有想到為了把這麼點松子給運出去,真的很是不容易,哪怕現在他已經把那邊車站的關卡是打通了,可是車站人員變動,自己豈不是要重新來一次,丁學明真的不想再體驗一次了,而這裡不同,林業局管的不是那麼嚴格,山又多,絕對的是有前景。
肖柔柔看著丁學明說的一臉輕鬆,心裡明白指不定他這招已經起了作用,“是不是已經去種松樹了。”種樹說累也是累的,說不累也是不累,而且在東北這裡到了冬天會下雪,也就是水是不愁的,就是不知道是否有這麼多人工去挖坑種樹了。
丁學明對自己這麼英明的行為很是喊好,“範文軍,哦,就是房東家的兒子回來之後,就打算把他家山上的樹都改成松樹,他為了種那麼點松樹,可是滿山的在找半大的松樹。”這樣移栽過來,才能儘快的長大結果實,“其實我也是錯了,如果春天我就發鬆子到老家去,可以在那個時候就移栽松子樹。”也許就能提前一年讓自己輕鬆,可是現在好了,要晚一年,丁學明那個後悔啊,可是再後悔又能如何,也只能想著多虧沒有到明年才想起來,那才叫人惱的。
肖柔柔也有點遺憾,不過丁學明都這樣了,自己難道還說是啊是的話來麼,“沒事,我們不是剛開始做沒有經驗麼,其實如果這裡的山都種松子樹,預計以後很賺錢。”當然如果能夠種人參也是值錢的。但是這個錢和咱沒有半點關係,肖柔柔也就不去瞎出主意了,畢竟咱對這些都不懂,不要一個不慎,讓農民顆粒無收,那咱的罪過就大了,而松子就不同了,只要這個東西長大了,是絕對的不愁銷路的,也不會有啥問題。
肖柔柔看著閃過的山,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如果咱能夠在這裡承包山頭就好了。”其實肖柔柔說這番話真的不是無意中說的,她就是想著如果咱能夠承包一個山頭,到時候山上全部種紅松,接的果實就是松子,然後紅松長大了,就是很好的建材,做傢俱做枕木啥的都可以,絕對是很好的經濟作物,更何況山上的樹種多了,野生動物就多了,以後來這裡打獵也好啊,肖柔柔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
肖柔柔覺得是不錯的主意,而落在王輝他們的耳朵裡就是,唉,姐姐又來了,自從突發奇想想在q省承包山頭種果樹之後,看到山就想著如何如何的,“姐,你又是在q省弄個山頭種果樹,又是打算在這裡種松子樹嗎?”王輝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下柔柔姐,雖然這個提議是不錯,可是怎麼打理,至於姐夫,王輝不覺得他能夠勸服姐姐,要不然早就開口了所以王輝也只能上陣潑冷水。
丁學明也是給肖柔柔的話給驚訝到了,在這裡承包山頭?丁學明表示很是無奈,“柔柔,這裡承包山頭不容易,我們不是本地人,是不可能承包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