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有什麼不對,馬上離開並報警。”杜嘯天交待道。
“不行,我要跟你一塊去。”吳飛雪當即就不同意。這麼遠來到這裡,她不能看著杜嘯天一個人去冒險。
“聽話,這不是開玩笑的事,你去了也幫不上忙。”杜嘯天有些頭疼道。
“我不是開玩笑的,我就是耍去。”吳飛雪倔強的說道。
杜嘯天還沒有答話,開車的秦不語也開口道:“還有我,我也去。我們是一起來的,當然要在一起。”
“你們這不是添亂嘛。我這不是去玩,很危險的。”杜嘯天試圖讓兩女改變主意。
“我可是空手道三段,你不見得打得過我。”吳飛雪不甘示弱的說道。
“那也不行。”杜嘯天依然搖頭,對於那些小日本的東西,他沒有任何的好感。他不覺得那什麼空手道三段有什麼實質的意義。別的他不知道,對吳飛雪他清楚的很,首先她的平衡能力就不行,胸前一對大白兔讓她有時在平地上走都會搖晃。再加上她的床上表現,兩三下就軟趴趴了,哪有什麼戰力。
“你怎麼能這樣,難道你讓我們跟著來,就只是當司機用的嘛?”吳飛雪對杜嘯天的不講理非常不滿。
“你們先別吵了。杜嘯天,你剛才不是說轉彎就到的嗎,是不是這裡?”開車的秦不語打斷了兩人的爭執。
“讓我看看。”杜嘯天拿出了一個以定位系統。這地方跟本就沒有什麼路標之類的東西,只能以座標定位。
這也就是網是他為什麼強調讓李勇幫忙耍座標的原因。
“從座標上看來,應該就是前面的那片廠房了。”杜嘯天確定了手中的座標道。
“看來我們的判斷錯誤了,這一片黑漆漆的,怎麼可能有人。”吳飛雪有些失望了說道。
“還要開過去嗎?”秦不語轉頭問杜嘯天,她也覺得這裡不可能有人。
“來都來了,開近點看看。”杜嘯天有些不死心。
“好。大家坐好了。”秦不語放慢了速度,拐向那片廠房。這裡的路早就已經不成樣子了,有路沒路,跟本沒什麼差別。汽車一跳一跳的往前。隨時都有散架熄火的可能。
“好了,停車,不能開得太近,萬一蘇煥他們幾個真在這裡的話,聽到聲音就麻煩了。”杜嘯天看距離差不多了,叫停了秦不語。
秦不語把車停下,長長的鬆了口氣道:“這裡的路真是太難走了,顛得我腰都快斷了。”
“我們要過去嗎?”吳飛雪看著百多米外那漆黑的一片,心裡有些慌慌的。那些破舊的廠房,在淡淡的月亮隱射之下,就像一隻隨時準備撲上來的怪獸。
“先看看再說。”杜嘯天推門下了車,往前走開兩步,仔細的觀察著那片破廠房。
司徒熬的遊戲還在繼續,他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這種遊戲了。把玩著手中的卡,司徒熬一臉悠然的看著蘇煥那有些灰敗的小臉不時嘿嘿的笑著。
李子風的雞腳早就已經吃完了,對於輕易交出的二十萬,他不後悔。有命在才能有錢花,早早的交出,他至少不用像現在的蘇煥這樣受苦。雖然司徒熬並沒有動粗。
黃明明不時的看看蘇煥,又看看李子風,心裡不停的轉動著。司徒熬對蘇煥的語言羞辱,他一直看在眼裡。說實話,他有些佩服那個司徒熬。他不但把自己幾個騙了個團團轉,而且罵人的功夫很了得。司徒熬都已經罵了蘇煥半個多小時了,還沒有聽到一句重複的。
對於被人罵,黃明明並不是很害怕,因為他有很強的免瘦力。雖然是家中的獨子,但是黃明明在家裡,沒少被老爹罵。對於這,他已經很習慣了。
黃明明主要是怕捱打,那是他最受不了的。他對此曾一度很害怕,不過直到現在,司徒熬似乎都沒有動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