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侯爺、西府老太太怨怪上了,若是送走了再出事,到時候我那歹毒陰險的帽子是實至名歸的了!”
都是些什麼破事兒!
鄭元駒也知道自己沒道理,只好道:“反正未雪是留不得了!”
“可是義母那裡……?”如意還是想著別得罪何氏得太狠。
“哼,你沒聽義母怎麼說,這樣背主的,打死都是活該。”
“那我把她送走?”如意道,剛好可以說馬上要辦宴席了,她小產的人不吉利。
倒不是如意心腸硬,送走她反而能留她一條命。
“別忙。”鄭元駒不急了,“你留著她,就在臨江苑,我有用呢。”
如意和他相處這麼久,多少知道他的心思:“大爺,算了吧,用未雪來算計,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犯不上為了老鼠把玉瓶打碎的。”如意坐在妝臺前,散著頭髮。
這也是體貼鄭元駒的臉面,鄭元駒冷笑道:“誰說用她殺敵了?她也配?什麼下賤東西!”
說完就抱著如意揉搓起來。心裡帶著氣,手下也就重了,如意痛的驚呼:“鄭鳳雛。你屬狗啊!”
他才緩了緩力度,冰涼的指尖從領口滑溜下去。冷的如意一哆嗦,再也忍不住起身道:“也不多穿些……”
“乖乖,爺這是心冷呢,乖乖來給爺暖暖?”他勾著嘴角,鳳眼眯作一泓上弦月,如意居然覺得這模樣很是萌呆!
如意的晃神,讓鄭元駒不滿,打橫抱起如意就往床邊走。
“還是炕好。暖和。”鄭元駒嘀咕,京中都是盤炕的,他睡慣了,只是老太太的廂房沒炕罷了。
但是隻要有小狐狸,睡在地上都好,他把頭埋進了如意懷裡。
再冷的寒意在無邊的春、潮裡都被驅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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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氏找來了鄭元驊,把人都遣了才問他:“未雪懷著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算算日子,兩個半月,不就是住在西府的時候麼?
鄭元驊瞠目:“真懷孩子了?”
“是你的麼?”
鄭元驊無奈的攤手:“我也不知道啊,那小雜種和她呆在一起的時候也多。”
羅氏一口氣就憋在心口:“那你動過她沒有!”
鄭元驊搖搖頭。羅氏放了心。卻沒瞧見鄭元驊咧開的大嘴。
羅氏卻在心頭謀劃開了,怎麼藉著那個沒影的孩子鬧得鄭元駒夫婦一個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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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去看未雪,見她大冷的天穿著單衣就這樣坐著。也不披一件外套。
“你找死呢!”一向話不多的賀蘭把衣裳給她披上,只覺得冷氣從她肩膀散開。
“我死定了。”未雪絕望的呢喃。
“呸呸呸!小產罷了!咱們在府裡,媳婦們小產的還少麼?也沒誰跟你一樣……”賀蘭安慰她,屋子裡燒著炭,雖然不很冷,可是她剛小產的人。
未雪臉色慘白,兩眼無神:“你不懂……你不懂……”
“我是不懂,但是也不能糟踐自個兒身子,孩子……以後還會有……”雖然她對如意表態說自個兒是死心的了。寧願踏踏實實做個本分丫頭。可是鄭元駒是一次都沒來找過她,賀蘭心中也難受。固然是如意沒安排,可是鄭元駒也從不曾露出一絲一毫對她的不同。
可是瞧著未雪。那死掉的心又有些死灰復燃了,既然未雪可以,那她……
“不會了,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未雪直挺挺的躺下去,賀蘭給她蓋了被子,心裡沉了沉,帶著責怪:“你也是,得罪郡主做什麼?”
在王府的時候,李詩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