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陸雪漫覺得整個人懸在半空,不停的往下墜,下面是萬丈懸崖,可沒人救得了她。
她的臉色越發慘白,魏蓓拉握住她的手,卻發現她渾身發冷,額頭滿是冷汗,在不停的打擺子。
“漫漫,你別嚇我,你怎麼了?”
她雙腿發軟,使不上力氣,好像虛脫了一樣,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有事要問白浩然……”
魏蓓拉跑出書房,對著樓下大喊,“白浩然,你給我滾上來!”
陸雪漫一個人跑回來,他總覺得事情不妙,正打算打給權慕天問問情況,可魏蓓拉的召喚打斷了他的動作。
“她有話問你。如果待會兒你敢說半句假話,我就跟你一拍兩散!”
撂下一狠話,魏蓓拉便把人推了進去。
書房燈光明亮,白浩然這才發現陸雪漫的臉色蒼白如紙,臉上還帶著淚痕,禁不住嚇了一跳。
老大又跟嫂子鬧彆扭了?
“嫂子,你找我……老大他人呢?”
點燃一隻女士雪茄,她深深吸了一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權慕天跟你最要好,你告訴我,他跟我結婚是不是因為那場車禍?”
白浩然心裡咯噔一下。
她怎麼知道的?
哪個不長眼的嘴巴這麼欠?
“嫂子,這件事還是讓他跟你說吧。不是我有意瞞著你,是真的不能說。”
“那我說你聽。”
巴掌大的小臉冷的不像話,魏蓓拉從來沒見過她這種表情。只是,她冷颼颼的眼神跟權慕天居然有幾分神似。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夠了。”
看來她什麼都知道了!
這才慘了!
“我儘量……”
伸手狠掐了他一把,魏蓓拉咬著牙反問,“你給我解釋一下儘量是什麼意思?”
“疼疼疼……”白浩然嘴角一抽,急忙推開她的手,陪著笑臉改了口,“嫂子,你問吧,我一定照實說。”
書案上的手機不斷震動,螢幕上閃爍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陸雪漫掃了一眼,始終沒有接電話。
她知道權慕天快到了,回房收拾了幾樣要緊的東西,然後跟魏蓓拉一起駕車離去。
保時捷在別墅門口停穩,他發現大門開著。
這是怎麼回事?
權慕天以為家裡進了賊,十分警覺的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黑漆漆的人影,放輕腳步靠了上去。
走過去一看,他才鬆了口氣。
原來,白浩然臉朝下、倒在沙發裡,桌上還擺著幾瓶酒。
居然在我家喝醉了,可真有你的!
權慕天拿起一杯冷水潑出去,片刻過去,沙發裡的男人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老大,你回來了……”
白浩然頭昏腦漲,後頸又痛又麻,脖子好像被鋼筋定住,稍一轉頭便疼的齜牙咧嘴。
魏蓓拉把我當熊瞎子了,她還真下的去手!
果然最毒婦人心!
冷了他一眼,權慕天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睡在這兒?你嫂子回來過嗎?”
沙發裡的男人一肚子委屈,揉了揉脖子,開始吐槽。
“我分明是被人打暈的好嗎?魏蓓拉為了不讓我跟著她和嫂子,居然使美人計,抬手就把我打暈了。老大,為什麼每次你有事,總是我受罪?”
“她回來過,然後跟魏蓓拉一起走了?”
“嗯呢!”
神色一黯,他轉身就走,可走出沒幾步,白浩然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老大,嫂子知道車禍的事了。”
腳步明顯一頓,權慕天愣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