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倒是件好事,葉奕雄有這麼一位朋友,再開發房地產的時候會把樓房蓋得講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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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團參觀完民國時期一位偉大人物的陵墓後,便準備去侵華日軍血證館。黃小姐看了一眼走在後邊的李曼姝,感覺她可能累了,二百多級臺階她是一個人走完的,別說是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就是她這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都氣喘噓噓了。於是,等李曼姝走到自己跟前,黃小姐便詢問她身體累不累,能不能堅持?
李曼姝說:美國有個八十歲的老太太還跳傘呢,我爬兩百個臺階算什麼?
黃小姐微笑說:全憑您的興致吧,您說行就行。
這樣,李曼姝全天的日程就跟著旅行團行動了。
侵華日軍血證館目前還比較簡陋,本來在城郊,後來城市規模不斷擴大,好像又處在了城市的中心區。血證館是最近幾年才修建的,跟歐洲的奧斯維辛集中營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別,而侵略者屠殺無辜的規模卻是相等的,只不過區域的不同而已,可奧斯維辛早已申報了世界文化遺產。
儘管規模不大,但遊客們剛一走進展館門口,就被森森白骨震撼了。侵華日軍當年在這座城市屠殺了數十萬人,所姦汙的婦女不計其數。
遊客們在往展館裡行進的途中,黃小姐停了下來,她對李曼姝說:您一個人進去可以嗎?正好旅行團有個導遊,我就不進去了,每次我看到那些圖片都要嘔吐。
李曼姝只好答應了黃小姐,獨自隨著人流往展館裡走,她第一次來這裡,不大的展館,讓她感受著當年的戰火硝煙。當她走到第二展館時,她怔住了,這裡的圖片集中反映了日軍姦汙婦女的暴行,李曼姝看到女人裸露的全身橫七豎八疊放在一起,被姦汙過的女人生殖器裡插著竹籤……遭天殺的!她大罵了一聲,淚水便在臉上洶湧起來,然後她的思緒便不知不覺進入了二戰期間的八角樓。
葉玉兒在八角樓甦醒後,有幾天的時間,日軍並沒有動她,有一個年齡較大的女人穿著日本和服、塗著很厚的脂粉每天來看她一次,偶爾還會帶一些點心和水果,嘴上不停地嘮叨著什麼,葉玉兒從她的嘮叨中得知,她是這裡的老鴇,她知道葉玉兒格格的身份,說日本人對她客氣就是因為她的出身。
葉玉兒始終不說話,也不怎麼吃東西,失去哈哥的痛苦已經夠她煎熬的了,現在她又被囚禁到這個鬼地方,她每天能聽見四壁女人的嚎叫和日軍的獰笑,還有皮鞋搗地的聲音,那聲音幾乎把人的心搗碎。
老鴇是日本人,在日本的時候就經營藝伎館,來中國之前特意進行了大半年的語言培訓,漢語的基本句式已經說得相當流利了,如果不是自我介紹了身份,葉玉兒看不出她是日本女人。她的日本名叫萬達純美,中文名叫荷美,葉玉兒直覺這個日本女人在有形無形地跟自己拉近乎,有一天她跟葉玉兒說:我們天生有緣,取我倆名字的中間一個字,連線起來就是荷葉,中國最美麗最純淨的花。
葉玉兒將臉轉向窗外,房間的窗子很小,能看到窗外的一棵梧桐樹。樹上長著一嘟嚕一嘟嚕的黃|色小果,葉玉兒感到這樹和果跟八角樓的環境極不協調,好像它的存在舒緩了女人的嚎叫和日軍的獰笑,她的目光在樹綠色的身上定格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園,那寧靜美好的家園如今離她越來越遠了,幾乎成了一種夢幻。
荷美顯得對葉玉兒特別有耐心,她總是微笑地對她,偶爾還會對她講一些日本家鄉的故事,她出生在大阪,父親是個漁民,荷美說她十歲就進了藝伎館,她說藝伎最美麗性感的部位並不是Ru房,也不是臀部,而是脖頸。
葉玉兒不屑地看著她,暗想藝伎絕不是什麼正經女人,想把日本女人的風騷傳授給中國女人,真是痴心妄想,難道日軍要了中國女人的肉體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