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職務了。張皇后以為李侗心思不在宮裡,所以就有此論。
李侗臉色微紅,拜伏更深:“母后,兒臣只願意留在安寧宮伺候孃親,聆聽母后教誨,除此之外,別無念想。”
張皇后朗聲大笑:“你這痴兒!阿孃瞭解你的心思!不過,也難得你一片孝心,本宮心裡記著哩。罷了,索性今日阿孃就去見你父皇,替你求個差使,讓你出宮去歷練歷練。至於阿孃這邊,你隨時可以進宮來的嘛。”
李侗心裡微喜,卻是有些誠惶誠恐道:“母后,兒臣實在是不願意離開母后身側,兒臣……”
張皇后擺了擺手:“好了,我兒,這事就這麼定了!”
少年李侗嘴角劃過一絲不著痕跡的笑容,輕輕道:“母后之命,兒臣無不遵從!兒臣作為皇子,理當為父皇分憂解難,但是兒臣實在是擔心母后身邊無人伺候……”
張皇后似笑非笑地望著李侗:“你我母子一氣同心,你將來有些前程,能建功立業,阿孃臉上也有光彩。”(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八章 十王宅(2)
第四百零八章十王宅(2)
皇帝率滿朝文武出建福門,直奔十王宅。因為行色匆匆,皇帝的鑾駕甚至沒有準備完畢,一些儀仗職司還未到位,皇帝就有些等不及,黑著臉擺了擺手上了鑾駕,吩咐擺駕十王宅。
皇帝的鑾駕剛出現在視野之中,皇帝視野之中的所有禁軍和神龍衛軍卒都霍然拜伏在地,動作整齊劃一,山呼萬歲不止。
黑壓壓一眼望不到邊的禁軍、神龍衛悍卒齊聲高呼,場面是何等的震天動地和驚人,至少氣勢非常罕見。
儘管皇帝的心情很糟糕,但還是對禁軍和神龍衛對自己這個皇帝如此擁戴倍感欣慰。他端坐在鑾駕上擺了擺手:“爾等起身待命吧。”
小太監尖著嗓子高呼:“陛下有旨,禁軍、神龍衛一干人等起身待命!”
皇帝向孔晟投過略帶讚許的一瞥。這一點,皇帝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孔晟掌控禁軍和神龍衛,這支軍隊對自己的忠誠度是毋庸置疑的,而有了神策軍和神龍衛的拱衛,他這個皇帝在長安就沒有半點危險。
沒有人敢跟現在的皇帝叫板。若是激怒了皇帝,動用皇權,甚至是不按路數出牌,誰也拿皇帝沒有辦法。而原先就不一樣了,皇帝的權威只侷限在後宮,即便是在朝會之上,也會受到各種掣肘。而皇帝的大多數昭命,有些甚至出不了後宮,更談不上貫徹落實了。
這比什麼都重要。
皇帝還沒有下鑾駕,南霽雲就快步向前,率十餘名將官拜在了當場:“末將等迎接陛下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皇帝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南八,爾等值司在身,朕豈能怪罪你們。好了,諸位將軍,平身吧。”
南霽雲沒想到皇帝竟然會記得自己,雖然他知道這是皇帝的拉攏和御下恩寵手段,心頭還是略有些激動。
南霽雲等人剛要拜見皇太子李豫,卻被孔晟在旁邊一個眼色給止住了。揣摩皇帝心思之準,莫過於孔晟了。
皇太子是一國儲君,作為禁軍將領,不拜見於禮不合。但現在是特殊時刻,又有滿朝文武大臣在場,禁軍將官此番只拜見皇帝,無視群臣和太子,也是情有可原的。這也算是打一種擦邊球。
而哪怕是此舉會讓太子有些不爽,但對於禁軍諸將來說,讓皇帝滿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足為慮。禁軍是皇帝的禁軍,拱衛皇帝是第一職責和神聖使命。
果然,南霽雲畢恭畢敬地退下去站在了孔晟身後,皇帝眼眸中再次掠過一絲滿意之色——這是皇帝一種非常微妙的心態,若是在這種公開場合、在有滿朝文武大臣的當面之下,他越是想要見到禁軍對自己的絕對忠誠——換言之,孔晟以下這些禁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