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非常的安靜了,故而田易所說的話很是清晰的傳進了其他人的耳中,酒樓的客人頓時表現出了不同的表情。有的是幸災樂禍,有的是擔心,有的是滿臉的期待,各種表情可謂是千差萬別。侍者吃了閉門羹,趕忙求助似的看向那年輕人。
那年輕人沒有表態,只是冷著眼看著在那穩穩坐著的田易,但他身後卻是站出一個人。這人膀大腰圓,臉上全是黑濃的汗毛,身上的衣服被高高的鼓起,可以猜測有很發達的肌肉。他衝那年輕人傻笑一聲說道:“少爺,我鐵柱去給您解決這人吧?”
那年輕人面無表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直接雙臂抱於胸,像是要看熱鬧。鐵柱的相貌看上去一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樣子,但大廳中的客人卻是不敢小瞧他,剛才出現的那反對之人,就是被他劍馳般的身影擊傷的。
鐵柱快速的走向田易,他那龐大的身影行走起來如同打夯,震得巨石地板咔咔作響。鐵柱走到田易的桌前後,並沒有直接行動,而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田易的對面,將田易剛剛放下的酒壺拿了起來,口對口的暢飲起來。
“倒是很自覺啊,想讓我率先對你動手?”田易好整以暇的放下酒杯,面帶微笑的問道。
“我少爺看上你這裡了,我勸你快點滾蛋,免得受皮肉之苦。若是你還想動手,那你恐怕沒有命享受明天的空氣了。”鐵柱像是發善心一般,勸導著田易。
“呵呵”田易輕笑兩聲,像是很好奇一般,看向鐵柱問道:“你們很自信啊,說來聽聽,你們少爺是什麼身份,說不得,我懼怕你們的背景就灰溜溜的離開呢。”
鐵柱不屑的看了看田易,說道:“嗯,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啊。得了,我給你說,我們少爺是督將大人的唯一子嗣蕭雨風。巡行督將知道吧,那可是僅次於界主和長老的三號人物,怎麼樣,是不是很震驚?”
“哦,這樣啊。”田易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接著問道:“好像有一個巡行督將是錢隆,那傢伙與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錢隆?他豈能和我們大人相比。我說,我說這麼多了,你還不滾蛋?”鐵柱滿是傲氣的說道。
“看來是沒有什麼關係了,行了,你可以滾了!”田易面帶微笑的說道。
“你孃的糊弄我呢,我……”鐵柱終於憤怒了,氣呼呼的站起來,就要動手。可田易沒有給他絲毫的機會,隕石魂力、行星魂力瞬間釋放而出。
轟隆隆,整個酒樓的地板頓時震盪起來。一道可見的波紋從地板上盪漾著就來到了鐵柱的腳下,鐵柱瞬間被掀翻。那些巨石地板像是突然長了手腳,對著地上的鐵柱就是一陣揉搓。
“啊,啊,啊!”鐵柱在揉搓中不住的慘叫,那聲音飄過大廳,直接飄出了酒樓。直到鐵柱的聲音不可聞,巨石才停了下來。這時,地上的鐵柱已經是面目全非,全身的骨架完全的被扭成了麻花。
田易這邊的動靜雖然很大,但田易所在的桌子卻是沒有移動半分,在大廳中進食的客人,也沒有感覺到地面有任何的晃動。魂力攻擊僅僅是作用在了鐵柱站立所在的一畝三分地。
靜,整個大廳完全的靜了下來,就連那看上去不可一世的蕭雨風也是沒有狂吠。蕭雨風已經被田易的手段鎮住了,他沒有想到田易的攻擊會是如此的詭異。說是詭異,其實是蕭雨風並不知道田易是怎麼攻擊,運用的又是什麼技能。
大廳的客人足足持續了一刻鐘的沉寂,這才低聲私語起來,他們談論的物件就是田易,這個看起來面慈心善的普通人。
此時,蕭雨風有些坐蠟了。他看不透田易,想著儘早的離開這裡,詢問父親這是怎麼回事,但又撇不下自己的臉面。蕭雨風終不愧是巡行督將的子嗣,見過一些大世面,在心中一番考量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很是謹慎的走向了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