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虐待員工。”劉瀚羽勾起一邊嘴角,
口氣隱含一絲微諷。說完,掉頭離開。
韓矜冰看向桌上涼了的魚片粥,頓時失了胃口,嘆了口氣,抬頭無奈的對夏言開口:“言,我還有工作沒做完,你先走吧。”
夏言寵溺地揉揉她的頭頂:“丫頭,別忙太晚了,沒有比身體更重要的。”
恩,矜冰笑,言總是這樣溫柔,感受到他的安撫,心也漸漸平靜。
送走言,韓矜冰又一頭扎進報表的奮戰中。
渾然忘我的,當終於最後統計完資料,分析,排版,列印,韓矜冰看看手機,23點,還好,比預期的提早完成。
望向總經理室透出的燈光,他還沒走?是發E…mail還是親手拿給他?韓矜冰實在不想再面對他,尤其是在剛剛那一幕之後。可是如果不得到首肯,他對資料有任何疑問,自己明天還是要跑來公司一趟。
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韓矜冰心一橫,拿起列印出來的報表,踩著她那細跟兒Bara紫色新款,一步步走近辦公室。碩大的辦公區,平時人多不覺得,今天安靜得她自己一下下踩地的清脆似乎都回蕩在空氣中。
站在辦公室的門口,大門敞開,室內一覽無餘,韓矜冰一眼就看到劉瀚羽坐在皮椅中,正在凝視著她,是那麼自然,那麼平常,就好像他就應該在那裡,他就一直坐在那裡,只等待著她的出現。還是那雙幽暗的眼睛,今天卻承載了一些韓矜冰看不懂的憂慮和隱忍,憂慮?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在他的眼裡,竟還會出現這種不自信的神色嗎?
“劉總,報表做好了,請您過目。”
沉默……
“劉總?”
“冰,叫我羽。”
似乎有一根針狠狠地紮在了矜冰心上最隱秘的深處,疼得她瞬間喘不過氣來。
韓矜冰閉眼,忍住手撫上胸口的衝動,緊握拳在身側,努力試圖緩和緊迫的呼吸。
堅定走前幾步,“劉總,您要的報表。”說著將報表放在辦公桌前,轉身離去。
韓矜冰衝回座位,抓起拎包,一刻也不停地飛奔出公司,穿過長長的走道,按下電梯按鍵,在電梯前來回踱步,然後不等電梯門全開,就衝進去……
韓矜冰站在大廈門外,看著街上往來如梭的車輛,一陣寒風吹來,她縮了縮脖子,阿,出來的太匆忙,忘了穿外套下來。雖說已是陽春三月,可夜晚的風依舊寒氣逼人。
韓矜冰正打算走到附路上去欄計程車,悠揚的鈴聲響起,她從包中翻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接,一件西裝外套適時地罩在她纖細的肩頭。
回頭,看到夏言一張微笑的臉,矜冰幾乎想哭出來,張口卻說不出話,長髮被風吹亂,披散在肩頭,夏言輕柔的把她吹亂的頭髮撥順,拉著她的手走向他的車。
韓矜冰坐進溫暖的車座,還是冷的打了個寒顫,夏言笑笑,從車後拿過一個麥當勞的袋子,取出一杯飲料,遞給她:“你喜歡的熱巧。”
韓矜冰的手合握著溫暖的杯身,一層層的熱度透過手心安撫了她。
她抬頭:“言,如果沒有你在身邊,我不知道我會怎麼樣。”
夏言看住她的眼睛,眼神清澈:“冰,如果你不想說,我什麼都不會問,我知道你直到今天仍無法再接受一段感情,但讓我留在你身邊。”
心非
Dying In The Sun/The Cranberries空靈的飄蕩在冷寂的空氣中,
Do you remember
the things we used to say?
I feel so nervous
When I 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