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緩過神,雪傾倒是先哭上了,“該死的玿言庭,你是吃飽了撐的?誰讓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要清綾草,我自己會想辦法,誰讓你去冒險了?誰允許你去了?該死的你到底懂不懂啊?”
“呃……清……清檸兒?”他伸出手,想要幫她擦眼淚,可是卻被她一手揮掉。
【172】下次你再這麼放肆,可不止知禮尚往來這麼簡單了3000+
(大文學 。dawenxue) “呃……清……清檸兒?”他伸出手,想要幫她擦眼淚,可是卻被她一手揮掉。大文學。dawenxue
“不要你管,你該死的不是很有本事嗎?你該死的不是可以自作主張地跑去那破地方採草藥麼?你……”
他的指腹,輕滑過她的臉頰,輕輕地掖掉她眼角的晶瑩,“下次不會了。”懶
“還有下次?”
“沒有,”玿言庭極其認真地回答,“絕對沒有下次。”
“這還差不多,”雪傾破涕為笑地將手攤在他面前,彷彿是一個孩子。“清綾草。”
玿言庭剛將草藥遞到她的手心上,雪傾一個發虛,整個人一下子昏倒在他懷裡。
“清檸兒——”玿言庭將草藥往地上一丟,疾喚一聲,穩穩地將她接入懷裡。“大夫!大夫!”
他迅速地起身,顧不得眾人驚異的目光,打橫抱起雪傾,莽撞地跑進屋裡……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雪傾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趴在床邊睡著的玿言庭。
屋裡除卻他,其他人都已不在。估摸著應該是遣出去了。
她虛弱一笑,纖長的手撫上他的發。他如刀刻一般俊逸的臉。
由於躺著的姿勢偏狹,他古銅色的手臂袒露在外,上面她咬下的齒痕赫然在目。
而今一看,那時候確是咬得很深,估計這輩子怕是都褪不掉了。
在她的柔荑輕撫上那印記的時候,玿言庭睜開了眼。蟲
“你……醒了啊?”他尷尬地撓撓頭,自己怎麼就睡著了?
對於他手足無措的樣子,雪傾心中不由愜意一笑。畢竟許久不曾見過他這般模樣。大文學。dawenxue
她右手撐著床榻,坐起身靠在床頭。許久才開口,“疼麼?”
玿言庭沒想到她會突來這一句,笑道,“你當初咬的時候,沒把握住力道麼?”
雪傾明眸一眯,臉上梨渦深陷,快速地一傾身,撩起玿言庭的袖口,在原來的傷口旁邊又是一口。
“啊——”玿言庭痛得直呼。
可是卻依舊很明顯地感覺到這一口,雪傾咬的並不如曾經那口來的深。
她努力地忍住笑,拍了一記玿言庭的肩膀,“叫什麼?不知道的以為我殺豬呢!”
“檸兒小姐!咚咚咚——檸兒小姐?你還好吧?怎麼了?”門外的婢女慌張地敲門。
聽得那聲殺豬般的嚎叫,她們著實擔心裡面的情況。老爺特別關照過,待檸兒姑娘要像自家小姐一般,決不可出了什勞子差錯的。
雪傾乾咳了兩聲,“沒事!沒事!剛剛有老鼠!王爺受了點小驚嚇!你們去忙吧!”
老鼠?門外的女婢相視一笑,像是極為理解一般,“是,檸兒小姐。”
“老鼠?”玿言庭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雪傾,“哪裡有老鼠?我怎麼可能會怕老鼠!不行!我要去找他們說清楚!”
想他玿言庭一世英名,這聲名怎可敗在一隻老鼠身上。
“去啊!”雪傾淡然自若地看著他起身要走,忽然驚呼,“啊——蟑螂——”
“啊?”聽到這句,玿言庭整個人極其迅猛地跳到床上,“哪裡?哪裡有蟑螂??”
看著他連聲音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