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還是那個自己曾經深愛的雪傾,那麼沒心眼,那麼傻乎乎的。
“你能忘記他跟別的女人有過的這一夜?”他玩笑似地提醒。
雪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景睦南,你很殘忍耶~~怎麼盡揭我傷疤?”
“雪傾,還是那句話。一定要幸福!”景睦南的手隨意地垂在兩側,身子慢慢地往下傾,唇溫溫暖暖地貼上雪傾的側臉。
雪傾訝然地睜大眼睛,聽著景睦南蹩腳的解釋,“這個吻……為我們做註解。以後不要再那麼任性了,知道麼?”
“壞小子,佔雪傾便宜!”沫羽綾看到這一幕,適才要進棲梧軒的腳步退了出來,靠在院牆上,“臭小子!討厭死了!”
她的心有些空,下腹湧起的酸澀不斷地翻騰。看著自己手上從景睦南那裡搶來的新手鍊,沫羽綾手一鬆,極細微的一聲響,掉落在地上。
壞小子,原來就算遇到你,也沒什麼用呢!
沫羽綾轉過身,兀自地給自己打氣,“沫羽綾,三條腿的男人不多見,兩條腿的帥哥可是滿街都是!”
是以,羽綾前腳剛走,景睦南就回過身。
“景睦南,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景睦南迴過頭,月色下他周身都籠著一層淡淡的清華。大文學。dawenxue
雪傾抬起手,湊在嘴邊朝著他喊話,“綾兒,你喜歡她吧?”
“你準備叫她嫂子?”景睦南調侃地回應,朗笑著踏出棲梧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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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矇矇亮。
兩個男人就在棲梧軒撞了個正著。
玿言庭從棲梧軒慌亂地跑出來,而景睦南則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跳腳,還往棲梧軒裡鑽。
“玿言庭,雪傾在不在?羽綾不見了!”景睦南看到玿言庭立馬開口問。
玿言庭一蹙眉,“沫羽綾也不見了?”
他對視了一眼景睦南,“雪傾也不見了!”
“雪傾不見了?怎麼可能!昨晚還是我看著她走近棲梧軒的!”
“真是該死!都是我不好,昨晚還說那些話刺激她!”玿言庭氣極地往牆垣上一錘。牆面上有些稍微鬆動的土層被這麼一錘,唰唰地往下掉。
“羽綾的手鍊!”景睦南一眼瞥到沫羽綾昨晚掉在棲梧軒門口的手鍊子。難道……
景睦南一想到所有的可能性,心就慌亂,她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了吧?就看羽綾那丫頭的腦袋構造,一定是想歪了!
“王爺吉祥!景公子吉祥!”醉兒和浮萍有說有笑地端著洗漱用具走到棲梧軒門口,就看到了這兩個杵在門口想破腦袋的男人。
“不用進去了!”玿言庭舒了口氣,“雪傾走了……”
醉兒一聽雪傾離開,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浮萍,“王妃走了?昨晚她還問我玉佩在哪兒呢?怎麼會忽然就走了?”
“什麼玉佩?”玿言庭緊張地問。
“哦,王妃問我是不是她被送到王府裡的時候,在她身上有一個玉佩!我說,那玉佩我看著貴重就收起來了。”醉兒回憶地將事情的始末道來,“王妃說她要用,我就給王妃了……”
玿言庭心裡憤憤地想,要是她江雪傾現在在自己面前,他絕對絕對要好好地把她打一頓!
“我知道她在哪裡了!”玿言庭拍了一記景睦南的肩膀,“你慢慢找羽綾吧!”
“喂——玿言庭——”景睦南想再招呼玿言庭的時候,他早就跑出了他的視線。
雪傾是有著落了,可沫羽綾那小妮子鬼靈精怪的,要找她簡直是大海撈針。景睦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