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的餘地。
雪傾嘟著嘴,這男人還真是多面。剛剛在。溫。存。的時候倒是溫溫柔柔,生怕摔碎了你,弄疼了你。可是一談到吃藥問題,卻霸道得可怖。
“我是病人,你不可以對我這麼兇!”雪傾的臉擠皺在一起,一虛師父怎麼開這麼苦的要給她喝。還沒喝下去就不斷地反胃。
“喝下去就好了。”真是敗給她了,玿言庭只好無奈地討饒,哄騙著雪傾。
雪傾斜靠在床榻上,已經累的沒力氣說話了,可是還不忘為自己爭取權益,“真的很苦,而且我真的沒事,你剛剛不是知道了?”
這小妮子,說了最後那句話還曖昧的朝自己笑,真是討打!
玿言庭故作鎮定,一口回絕,“剛剛是剛剛,現在就得吃藥!”
“玿言庭!你還那麼大聲對我說話!”雪傾強烈抗議,“我不要吃,要喝你自己喝!”
“我喝你病能好,我就喝給你看!”玿言庭剛說完話,便一手將碗湊舉到自己的嘴邊,咕嚕咕嚕往自己嘴裡灌。
雪傾沒想到他真會為了自己把藥喝下去,有些心疼地喚了一句,“玿言庭,這藥……”
這藥好像是保胎養生、調理身體的吧?他一個男人喝了沒事麼?
“別喝……唔……”
玿言庭還不等雪傾從心疼中回過神,手掌迅速地回到她的腦後,固定住她不安。躁。動的腦袋,唇瓣緊緊地貼合她的蜜唇。大文學。dawenxue
將藥如數地往雪傾的嘴裡灌,一滴都不漏掉!
灌下了藥,玿言庭仍不作罷地將舌尖放肆地與她糾纏,似是在鬧脾氣。
過了許久,見雪傾呼吸急促,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玿言庭才慢慢鬆開她。
末了,還咆哮一句,“誰熬得這麼苦的藥給我娘子喝!”
門外的沫羽綾和一虛笑得前俯後仰,一虛噗笑著將手攤在沫羽綾的面前,“羽綾丫頭,快點,賭輸了就該認罰!一兩銀子,快快拿來!”
哼哼,他一虛就說吧,再苦的東西,他二徒弟都有辦法哄騙著他的小王妃喝下去。
偏偏這個小蠻丫頭不相信自己,非要跟自己打賭。
倒是可憐了自己心疼的雪傾丫頭,喝個藥一點蜜糖都沒給加上去。
羽綾嘟著嘴,“不會賴皮你老頭子的,等那個壞小子來了,我就問他拿!我現在一窮二白,哪有銀子輸給你啊!”
“哦,那你可不能賴皮!”
“不賴你!”羽綾負氣地坐在一邊,隨手拽了一條野草來摧殘。
壞小子,我走失了這麼久都不來找我?!真是一點都不把我放在心裡!別的女人就這麼好?真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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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倒是平靜了兩天,直到四大護衛風塵僕僕地如數出現在玿言庭的書房。
“王爺,刑駿逸開始有動作了,”東風歷來快語,開門見山就直接將事情和盤托出,“上次戍邊的張大人和禁衛首領李大人,都已經連夜入了內宮。最近他們已經將手上可以調動的兵力慢慢地往城內調。”
“而且最近刑駿逸在以各種名義打擊支援王爺的派系,”南風匆忙接話,“之前因為群臣聯名上書自動請罪,想讓王爺恢復爵位,刑駿逸怕事情一旦鬧大就不可收拾,便用各種罪名將忠義良臣打入大牢,定在十日外進行屠殺。”
玿言庭越聽越覺得脊背發涼,他當真這麼殘暴?!就因為那件事?幸好當初讓噬血盟調查,不然連自己都有些犯糊塗。
“王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咚咚咚——”還未等玿言庭回答,書房外又響起一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