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那個小姑娘這麼有手段,心也夠狠的!為了搶秦全的位置,不惜坑兩條人命呢!我看那姓杜的和她關係挺好的,她竟然也下得了手!”
另一個尖細的聲音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宮中的事,哪由得我們議論,你沒看曹公公怎樣捧高她,咱們休要再說了。”
許可心手中的稀飯險些端不穩了,回過神來趕緊閃出了廚房,靠著柴堆細想了半天。她才知道那個被捉的糕點師叫秦全,她才知道大家都認定了她一心想凸顯自己,使手段害了他。
她心中覺得委屈,眼睛紅紅的回到大廳中,任秋關心的向她看過來,她勉強笑一笑,坐回位子上繼續吃飯,可是剛剛添的那碗稀飯,她是怎麼也吃不下了。
入夜,許可心對著房中的燈花發呆,她沒料到宮中的人會以這樣的惡意揣測她,實在是讓她想不透。
而另一邊。任秋卻在雲錦宮中的一條小路上將楊紫桑攔了個正著。
楊紫桑冷冷地看著任秋說道:“秦瞻公子攔著我的路做什麼?”
任秋易容改名,秦瞻正是他眼下用的名字。
他盯著楊紫桑說:“許可心已經將你花盡心思想要得到地空位佔了,你不管怎樣造謠生非都無濟於事。何必做這樣無聊的事?”
楊紫桑眼神一變,竟透著一股冷冽。她說:“我不明白秦公子說地是什麼意思,許可心得曹公公賞識得了份好差事,我祝賀她還來不及,哪做了什麼無聊的事?”
任秋冷笑幾聲,尖銳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昭儀娘娘身邊的宮女寶簪和你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想明說。你只需記得,若你在祭月宴上給許可心下什麼絆子,指不定昭儀娘娘突然就會想明白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
楊紫桑聽到“寶簪”這個名字地時候,全身一抖,任秋說道最後時,她忍不住喝出聲:“住嘴,誰有興趣和那小丫頭玩遊戲!天色不早,還請秦公子讓個路。不然讓別人看到了,還指不定說些什麼有的沒的來!”
任秋側過身子讓楊紫桑走過,楊紫桑雙手緊握在袖中不停顫抖。她不知道這個秦瞻是怎麼會知道寶簪的底細。她讓寶簪給昭儀娘娘下藥,這個事情他又知道多少呢?忐忑不安中。紫桑終於按耐不住。敲開了沈勁松的房門。
沈勁松開門見到她,臉上一愣。顯然沒有料到紫桑會來找他。他左右看了一下,趕緊將楊紫桑讓進房裡,這才把門關上。
“你來找我幹什麼?叫人看到了怎麼是好?”
楊紫桑直截了當的說:“寶簪的事情讓秦瞻知道了。”
沈勁松臉色一沉,按下心神聽楊紫桑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琢磨著說:“他只說讓你不要找許可心的麻煩?”
楊紫桑點點頭。
沈勁松說:“這件事我會傳信與王爺,你暫且停下手不要亂來,寶簪地事情若被揭發,指不定會沾惹到王爺身上,那樣就更麻煩了。”
楊紫桑有些按耐不住的說:“如果什麼都不做,我怎麼才能進宮?”
“你這次想要進宮怕是不可能了,我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會突然冒出一個秦瞻來,還是知曉我們底細的大麻煩!他究竟是什麼人,這定要好好查一番!”
楊紫桑緊咬著嘴唇,不甘地說:“我若不能進宮,怎麼才能祝王爺某大業?他們真是可惡!”
沈勁松倒很沉著的說:“此次不成還有下次,若這次冒然行事,反會害了王爺,你難道這點輕重都不分嗎?”
他見楊紫桑臉上又氣又急,語氣稍緩地說:“你先回去吧,這件事交於我來處理。”
像宸親王那樣地人,想塞一個人入宮,自然不是難事,但是想要做的人不知,卻又不簡單。他想在皇后身邊安插眼線,直截了當地送宮女是不行的,不僅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