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很聰明,他二年級就進那誰的俱樂部了。”
“而你現在都沒進。”溫納一針見血地說,合上書,沉思,“如果他這麼聰明,完全可以用咒語掩蓋自己魔杖上的痕跡。”
埃德加唔了一聲,問,“既然可以掩蓋,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偷魔杖?”
“……”溫納想了想,遲疑地說,“因為教授會把所有人的魔杖都檢查一遍,而他雖然有混淆咒,但還是要以防萬一。或者說,他的魔杖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為了這個秘密,他不能冒險。”
“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埃德加趕緊問。
溫納也在苦思冥想。
“比如這個魔杖後面有什麼巨大的陰謀?”她猜測。
晚飯時刻,他們才知道丟失魔杖的不止十幾個人,而是二十一人,第二個受害者也被轉往了醫療翼接受治療。學生們都紛紛不安了起來,這兩起惡意性攻擊引起了多數人的懼怕,儘管校長承諾會早日揪出攻擊者,不少學生還是寫信回家,表示要離開學校。好在第一個受害者佩拉已經有甦醒的徵兆,所有人都期望她早日醒來,告訴他們攻擊她的人是誰。
“現在課都上不了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埃德加問,“我可以讓我爸爸幫我造一柄純金的。”
“夠了,你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
“在幹嘛?”埃德加配合地壓低聲線。
他們正蹲在醫療翼邊的一簇雜草叢裡,靠近龐弗雷太太種植狄綿草的溼地,因為此處潮溼陰暗,蟲蠅眾多,讓埃德加叫苦不迭。
“我們要悄悄溜進醫療翼。”溫納小心地挑開擋住視線的一叢亂草,“如果你是兇手,在得知佩拉可能把你供出去以後,會幹什麼?”
“當然是……”埃德加睜大眼睛,“幹掉她?”
“恩。”溫納利索地跳到對面,向埃德加打了個手勢,他也跟了上去。她開啟了醫療翼的大門,背部緊貼著牆面,凝神細聽。
“你是說湯姆裡德爾這幾天會把佩拉殺了?”埃德加不敢置信地問,“他瘋了嗎?”
“如果我是他我一定會把佩拉提前解決掉。”溫納說。
“那你……那你和校長他們說了沒?”埃德加問。
溫納沉默了,她要怎麼說?湯姆裡德爾是兇手,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
“我在湯姆裡德爾走後和迪佩特校長呆了一會,他承諾會保護佩拉的安全。”溫納說,“但是我還是覺得不放心,畢竟佩拉是因為我……我想幫幫忙。”說完她看了他一眼,嘆氣,“你沒必要攙和進來,畢竟這很危險。”
“少廢話。”埃德加怒氣衝衝地說,“你讓我走到這兒被蚊子叮現在竟然想趕我走?你玩我哪!夜遊都夜遊了,大不了每個人三十分。”
“噓。”溫納一把捂住他的嘴,“有人!”
開門的是龐弗雷太太,這位瘦小的太太左右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後,才咕噥了一聲好吵。溫納和埃德加就躲在離她半米遠的牆背後,大氣都不敢出。溫納一想到被捉到的下場就越發用力地捂他的嘴巴,恨不得把他的臉壓扁,他們穿得不少,這導致兩人的背後在短短几分鐘裡掛滿了黏膩的汗水,直到門重新合上,溫納才鬆了口氣,放下手。
“你快把我憋死了。”埃德加委屈地說。
“都怪你太大聲。”
“你要怎麼進去?”他問。
“你看著。”她搖了搖魔杖,一小束白色的光從杖尖射出,擊中醫療翼的敞開式窗戶,裡頭傳來病人的驚叫聲,還有龐弗雷太太急匆匆的腳步。
“搞定了,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