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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過河就拆橋啊……這可不是好習慣哦……”夫差一個不察,被我推得往後退了一步,揚唇輕笑道。
我微微瞪他一眼,這個傢伙,總之是逮著一切機會吃我豆腐就對了。
“梓若,你說是不是?”夫差忽然道。
我微微一愣,這才發現梓若還跪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是是……是”梓若也不敢抬頭,大概連那傢伙在問什麼都沒有聽清楚,只是點頭忙不迭地連連稱是,反正是順著他的話就對了。
我這才想起,夫差竟是把她賜給我做了侍女,唉,我不禁抬頭撫額,那個傢伙真的是嫌我不夠煩嗎?一抬頭,卻見他正看著我輕笑,唉,他一定是故意的。
“嗯,你先下去吧,順便收拾一下準備去西宮醉月閣。”吳差揮手遣了梓若下去。
醉月閣便是我的居室,果真要讓梓若來侍候我嗎?
唉,我忍不住要掩面長嘆。
梓若領命忙匆匆退了下去,這下真的只剩下我和夫差兩個人了。
“連越女也無法醫好你的啞疾?”夫差身形一動,等我再度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又站在了我的面前,左手食指指腹還囂張地輕撫我的唇,“嗯,這樣安安靜靜的也不錯……”說著,他竟又得寸進尺地將嘴唇貼上我的右耳,“不過……孤王更懷念你伶牙俐齒的模樣呢……”
耳邊一陣騷癢,我微微皺眉想要故技重施地推開他,剛要抬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竟都已經被他牢牢握在掌中。
這傢伙,是我是剋星嗎?我忍不住恨恨地磨牙。
“美人啊,你怎麼感激我為你解圍……還替你報仇呢?”夫差說著,又得寸進尺地伸舌輕舔了我的耳垂。
我輕顫了一下,這個傢伙,該不是想……
“以身相許……如何?”似是帶著魅惑一般,他低低地在我耳邊低喃。
我猛地一愣,慘了,一直想著怎麼偷懶打混,怎麼竟忘了這個……我是越王送給他的女人,他自然有權力……
嗚,難道說我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貞竟要在這個異時空,在另一個軀體上失去?
而且那個傢伙竟是歷史上以荒淫自大著稱的吳王夫差?!
腦海裡冷不丁地想起被車輪輾過之前所看到的戲碼,以及……在留君醉看到的紫菲接客的香豔場面……
呃……
“如何?”那個魅惑的聲音又如蒼蠅般在耳邊嗡嗡想起。
我微微咬牙,這個傢伙,仗著自己頂著一張漂亮的臉就到處行誘惑之事嗎?
“大王,衛琴有事稟告。”一個聲音冷不丁地響起。
是衛琴!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看向衛琴,忍不住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也不管他是否能看懂。
衛琴抱拳低頭,令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何事?”夫差轉身看向衛琴,改成側手輕擁我的腰,道。
“范蠡要求見大王。”衛琴仍是低著頭。
“哦?”夫差轉頭饒有興趣地看了我半晌,“好,帶他去大殿。”他忽然開口,隨即又低頭看向我,“失望嗎?”他揚唇輕笑,鬆開了一直擁著我的手,轉身隨衛琴去大殿。
失望?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狠狠磨牙,這個自戀成僻的傢伙!
走在夫差身後的衛琴忽然悄悄轉頭,回頭望我,輕輕彎唇微笑,學著我的樣子比了個不太正宗的“OK”。
呵呵,我忍不住微微揚唇,這個孩子,他大概連這是什麼意思都不明白,只是純粹當作了我們之間的暗號吧。
目送他們離開,我也轉身沿著來時的路回醉月閣,范蠡要見夫差麼?大概又是為什麼軍國大事吧,也是,入吳三天夫差都沒有露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