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瀛皇的人都拔掉?”
“大哥覺得可能嗎?打草驚蛇。”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嗎?”
齊央搖了搖頭,“我們此時的分寸剛剛還,再多了就過了。”
“我們不出手,那就讓嚴家人出手。”
嚴家說是白肖的盟友,其實就是白家的屬下。
近段時間嚴家在雲州休養生息的不錯,也不能讓他們太安逸了。
自己人都要防著一點,更別說像嚴家這樣的人了。
為此嚴檻還親自回了一趟雲州,帶了不少好手過來,“主公。”
“怎麼你要親自去嗎?”
“在主公身邊太安逸了。”
安逸的生活,對混吃等死的人來說,是一件好事。
但對心有抱負的人來說,那就是一種煎熬,嚴檻還年輕,每天看著白肖在那裡指點江山,自然是按耐不住了。
“你可想好了,青州已經不是以前的青州了。”
“至少路還是那條路不是嗎?”
嚴檻已經不是以前的嚴檻了,以前他走得現在也走得。
白肖很是欣慰,“你說的沒錯,我要你做的就是擒賊擒王。”
“喏。”
既然要玩,白肖不見意玩得大一點。
瞿煉的身份,在兩方人眼裡都不是秘密。
可在那些教眾眼裡,卻是最大的秘密。
現在沒有公開,以後也不會公開。
瀛皇既然選擇了拉攏,那麼白肖就選擇疏遠,如果瞿煉還是忠心耿耿,白肖肯定不會虧待他。
如果他頂不住誘惑,那也是難堪大用。
誰讓他現在所處的那個位置那麼敏感呢?
就是白肖相信他,其他人也會懷疑的。
是同流合汙,還是出淤泥而不染,都看瞿煉自己的選擇了。
嚴檻前腳剛走,白肖就給瞿煉傳信,說北疆有人要殺他,讓他小心。
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白肖可是很期待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轟的一聲,這一聲離白肖很近。
把一眾近衛都驚動了,嚷嚷著有刺客。
白肖輕撫額頭,他卻知道這哪來的刺客啊!明明是太郎那個蠢貨。
也許他是在山野中待得太久,連道都不會走。
有門的地方,他非得翻窗戶,沒有窗戶吧!他就翻牆。
聽這聲音,應該是翻牆不成,從上面摔了下來。
就白肖所在的地方,豈是說翻就翻的。
上面遍佈鐵蒺藜和倒刺,虧他還敢上去。
白肖帶人過去看了一眼,別把人給摔死了。
可到那一看太郎是沒什麼事了,卻把潘閭園中的一隻兔子壓死了。
“不是你想吃東西,可不可以跟我說啊!”
“我自己能找吃的。”
太郎這可不是什麼有志氣,而是在置氣。
自從白肖把他關起來之後,像這種事就時有發生。
“你想吃生的?”
“我會把他弄熟的。”
“這個地方,你不許過來,否則我再把你關起來。”
“哼。”
太郎的存在,本身對白肖就是一種威脅,難怪當初瞿煉會有顧忌,他在白肖的身邊待過,自然知道白肖這邊的情況。
太郎這麼做,可是犯了眾怒了。
近衛自然看不順眼,紛紛拔刀。
太郎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那是殺氣騰騰的,一個詞表示那就是野性難馴。
“住手。”
這可不是白肖下的令,白肖還沒來得及說呢?
遠處走來一個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