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燕王慕容卓。”
這種事自然只能往大了說,越是不可思議,反而越能讓人相信。
大燕這邊的情況已經漸漸被朝廷這邊的將領所熟知,林光遠也自然知道一二,如果燕王死了,他的那些兒子肯定各自為戰不能沆瀣一氣,那麼大燕也就完了。
“那還等什麼?想辦法接近慕容卓殺了就是了。”
白肖:“林光遠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你不要老盯著那天大的功勞,卻忽略了危險的過程。”
“那可是燕王,就算不如我們大齊的皇帝,但是也差不了哪裡去,其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守衛。”
“我們別說去殺了他,就是想接近他的營帳都難,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戴罪之身。”這句話白肖說的是有理有據,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
林光遠本來就是員猛將,不擅長什麼謀略,還真被白肖給這麼忽悠過去了。
不過林光遠卻記住了戴罪之身這句話,那隻要洗脫罪名不就好了嗎?在軍中怎麼洗脫罪名啊?不就是立功嘛。
林光遠心中一沉下了狠手,不過林光遠也不好意思用真面目示人,所以就蒙了面還換了兵器。
就算這樣不能讓林光遠發揮全力,但一般的將領也不是他的對手。
在戰場之上什麼樣的人最顯眼,無疑那就是猛將,沒過幾日大燕軍中都知道白肖麾下有一員蒙面虎將。
不免有很多人過來窺視,白肖態度強硬全都給打發走了。
得罪人也沒辦法,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林光遠的真實身份,白肖就是有嘴都說不清。
可最後還是來了一個讓白肖都得罪不起的人,這個人就是三皇子慕容復,慕容復那出了名的求才若渴。
第六百一十章 杜皎敗了
白肖還沒退後幾步,就看見管追了上來,“杜毅的人頭呢?”
“我砍了他一條膀子。”
“可我要的是他的命。”
管用斧刃颳了刮頭皮,這個動作真是太嚇人了,“那我再回去。”
“回什麼回啊!一條膀子都沒了,人還能留在那啊!恐怕以後就見不到他了。”杜毅怎麼說也是杜家子弟,杜昂應該不會讓他拖著傷殘之軀上戰場吧!
從日出到日落,白肖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白肖感嘆終於可以休息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肖開始喜歡上了夕陽,因為夕陽對戰場上的人來說就代表了活著。
大齊那邊都鳴金了,可大燕這邊卻遲遲沒有鳴金,反而繼續擂鼓助威,這是要追擊的意思嗎?那不是送死嗎?
管那也是久歷戰場之人,“不會下錯命令了吧!”
白肖也向遠處望了一眼,“我看不像,中軍前移了,這是要全軍壓上啊!用不用玩這麼大啊?”
能維持眼下這種局勢,在白肖眼裡就已經是個奇蹟了,畢竟雙方實力在那裡擺著呢?慕容兩兄弟就是不如杜昂。
就算慕容喻急於求勝,也不至於不要命吧!
白肖可不糊塗,雖然腳底下一直在動彈,但卻是在原地打轉,用幾萬兵馬進攻杜昂的重兵大營,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天方夜譚。
直到中軍上來了,白肖等人才向前,中軍對停滯不前計程車卒那就是一個字殺,這個黴頭白肖可不敢觸。
白肖只能做到儘量拖延,這可不是完全沒用,至少白肖等人不用攻打柵欄了,那可是齊軍大營的最後一道屏障了。
在柵欄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士卒送命,那完全是用人命推倒的。
呂勤等人早就聚在了白肖身邊,大齊計程車卒也在瘋狂的反撲啊!哪怕是他們也有點承受不住了,人力是有限的。
呂勤更是把錘子撇在一邊了,換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