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了。
雖說朝堂之上沒有什麼隔夜仇,但是冒然得罪總是不好的,說不定哪天自己栽了人家就落井下石了,這種事屢見不鮮太常見了。
如果辦得輕了吧!那更糟糕得罪了姜展不說,還惹白攆不快。
白家的家法,白肖可不敢再領教了,相當折磨人了。
白郢根本就不給白肖拒絕的機會,人直接走了,就差騎馬走了。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只要證明李沒有傳道之資,那麼他的啟奏就不成立了。
李家到是樂意幫白肖一手,畢竟是李家人惹出來的事。
可李在學識這一塊,卻是交口稱讚。
姜棣荀衢在師道上做文章,那白肖也只能在私德上做文章了。
自從李啟奏上書之後,就搬離了原來的住處。
別說姜棣的根底還是有點的,李新的住處想必就是他讓人安排的,那格局那風水全都沒得說。
要不然一個離家在外的子弟,憑什麼住這樣的府邸啊!
這處府邸本來是挺清靜的,但自從白肖知道之後就不在清靜了。
每天都有人鬧事,什麼欠錢不還啊!什麼薄情寡義啊!什麼欺凌弱小啊!更甚者草菅人命。
反正是髒水,白肖就往李的身上潑,白肖一定要證明李私德有虧。
別的府衙不管,但是草菅人命府衙就必須管了,洛陽令耿舉只能公事公辦。
白肖又不是想讓李去死,自然會出現一些漏洞,李是當堂釋放了。
可府衙這一遭可不是白走的,你清者自清了,在百姓外人眼裡你就是濁的。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白肖就把蘭晟司徒闊這些紈絝叫上,如果弄不好李家怪罪,也有人替自己分擔不是嗎?
這些紈絝一出手,白肖才知道自己是有良心的。
白肖以前做的那些事都是空穴來風,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可這些紈絝就不一樣了,把一群脫光衣裙的青樓女子,直接就推進了這座府邸。
這幫混蛋還在一旁評價哪個好看哪個不好看,“蘭大嘴,左邊的那個女子叫什麼?真白啊!”
“司徒闊你什麼眼神,明明是右邊第二個白。”
“白是白就是太瘦了,我喜歡有肉的女子。”
“…。”
齊央到是跟他們打成一片了,“一會別讓她們走,我們仔細看看。”
白肖本來想靜靜的欣賞,可這幫人啊!也太吵了,“都閉嘴。”
白肖汙了李這麼多天,還不如這些紈絝下一次手。
次日李的奏本就被駁回了,讓這一群紈絝很失望,他們還沒玩夠呢?
李的事剛一解決,就有人上奏姜衍,這次就更陰損了,簡直就是誅心之言,說太子姜展跟後宮妃嬪有染。
這種事拿到早朝上來說,這個官員的下場已經註定了。
是男人就不想戴綠帽子,更不用說是皇帝了。
就讓人去查,那個妃嬪親口承認,自己是被姜展強迫的。
好傢伙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那個搞事情的人啊!直接用了兩條人命,來抹黑太子姜展。
一個是嬪妃一個是四品官,真敢下本錢。
姜衍本來就是病重在身,一直在那強忍著,初自聽聞這種事,一個忍不住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當著文武百官,跌下了龍椅。
“快喧太醫。”邵正這個閹人霎時完全沒有了主意。
百官紛紛湧上前去,這個時候白攆當仁不讓,穩定朝局把百官都勸退了,只留下了一些一品大員。
白肖是黃門侍郎可以在宮中行走,也就留了下來。
一大群人擠在姜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