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鐵的人,白肖還是不想多造殺伐。
管這些人都是幷州的邊軍出身,那搶老百姓東西這種事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更不用說是搶水喝了!
“兄弟們,跟我衝,喝水。”。
在眼下這種情況,沒什麼比喝水二字,更加激勵士氣的了。
要不是白肖攔著,齊央都想衝上去了。
雲州人彪悍是不假,但是再彪悍還有軍中的兵卒彪悍了,白肖手下的這些兵卒哪個手裡沒有幾條人命啊!
擋路的人都被打倒在地,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好說好商量不行,偏得讓白肖動拳頭。
白肖到了水源地,才發現是誤會當地的百姓了,他們不是貪得無厭,而是水源地裡的水並不多,怪不得他們敢拼命呢?原來他們守的就是自己的命。
“齊央,你一會看看軍中有什麼多餘的東西,送給當地的百姓,就當做一種補償吧!”
“大哥,這裡的百姓註定是死人了,我們不動刀,可不代表慕容復不動刀,既然是死人還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麼?還不如我們自己用呢?”
白肖當然想讓當地的百姓離開了,可是白肖的話沒人聽啊!畢竟剛打完人。
樑子都結下了,百姓還能信你嗎?
所以白肖下令劫掠地方,當不了好人就只能當壞人了,不過白肖只讓搶東西,誰要是敢做其他事,白肖立馬就砍了他。
兩個時辰之後,齊央從外面走了回來,“大哥,百姓們都走了。”
“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嗎?”
“保證沒有。”
“那就好,我們一直待在這,直到慕容復快來了我們再走,先把斥候撒出去。”
壞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白肖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
百姓理解不理解,白肖都無所謂,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好。
可是白肖忘了,慕容復就等著抓他的小辮子呢?白肖有斥候,慕容復就沒有嗎?而且慕容復還有快馬。
輕騎突進直接就帶著百八十人,來到了水源地。
白肖想走都來不及,“三皇子,你也渴了,不用這麼等不及吧!”
“身為先鋒軍將領,停滯不前該當軍法,你可認罪。”
“三皇子,可否聽在下解釋。”
慕容復就知道白肖有話說,坐以待斃就不是他認識的白肖了,反正在慕容復這裡結果已經不能改變了,看看白肖的狡辯也無妨,“說。”
“附近出現了馬匪,三皇子也知道我這先鋒軍中騎兵不多,只能固守待援。”
雲州本來就是馬匪猖獗之地,出現馬匪也是稀鬆平常之事,但是慕容復可沒聽說過,那股馬匪敢招惹軍隊的。
“白肖,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說的馬匪在哪呢?”
“神出鬼沒,末將懷疑這些馬匪是朝廷官兵假扮的,行動之間令行禁止,而且各個都是精兵。”
慕容復:“如果真像你所說,的確是情有可原,但軍法難饒我必須要處置你。”
這才是慕容復一開始想做的,就是想弄你,哪怕是說出個花來也弄你。
齊央站了出來,“三皇子,先鋒軍一軍之先鋒,只要在主力大軍之前就不算觸犯軍法,你用這個理由想處置我大哥,太過牽強了吧!”
慕容復失算在哪?就是他帶的人太少了。
百八十人就敢耀武揚威,白肖齊央可不是什麼燕人,會敬畏這個所謂的什麼大燕三皇子。
一個斥候突然跑了進來,“將軍,敵人來犯。”
“迎敵,三皇子軍法的事日後再議,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慕容復顯然是不相信的,“吾倒要看看,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慕容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