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乾一切的黑紫色火焰,紅螢將這黑紫色火焰全部彙集到手中的兩把劍上,然後,朝著血君恆,衝了過去。
血君恆見此,沒有絲毫的躲閃,因為他的身體還在素琴的掌控之中,只見血君恆閉目,在紅螢的劍要碰到他身體的那一瞬間,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啊!”
紅螢不知道受了什麼的衝擊,被震了開來,幸虧白彧風眼疾手快,抬手升起的一個保護圈抵住了紅螢的後背,將紅螢後退受到的衝擊力減到最小。
“血君恆,你做了什麼!”素琴手上的琴絃緊繃,惹得血君恆身體一陣不舒爽,素琴看著血君恆,十分氣憤!
“素琴,別答話。”青月在素琴想要開口之前說道。
“青月?”素琴疑問道。
青月看著血君恆,看著他嘴邊綻放的笑容,看著他一副‘你終於明白了’的表情,解釋道:“素琴,我們,都被表象迷惑了。”
見素琴還是不懂,青月只是嚴謹著面容,他伸出手,冰冷卻柔和的光慢慢地,慢慢地蓋過了這片時光。
當光消失之後,青月他們出現在了一個奇異的地方。
“這裡,才是真正的神魔山吧。”未說出口的一句話,這裡,才是她當初送予你的禮物吧!
“沒錯。”血君恆看著青月、素琴以及白彧風,他笑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驚奇?這裡才是真正的神魔山,之前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幻象,是神魔山中,她設下的幻境。”
“血君恆,你的這副身軀?”青月此時卻是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話,他意在何處,實在是令人難以猜測。
聞言,血君恆停下了原本自己準備用來嘲笑他們的長篇大論,他看著青月,沒有任何顧及的,直接就說了出來。
“這副身軀?”血君恆面帶謙遜,“這個叫紫鄴的人哪,不簡單,人不簡單,身份不簡單,實力不簡單,智謀也不簡單,不是我謙虛,若非是他心中對他好友的一點慾念,我根本不可能控制他的身體,甚至是佔有了他的身體。”
“你是怎樣使他的主魂沉睡的。”青月知道,血君恆已經慢慢地上了鉤,於是他繼續問道。
聽到青月的問題,血君恆頓時哈哈大笑,他看著青月,眼神中透露出這樣的意味,青月啊,怎麼你變笨了呢?
“還能怎麼樣?”血君恆嘴角勾起的笑容有些氣憤,“自然是利用他的弱點,促使他的靈魂受到損傷,然後無力控制這副軀體咯。”
血君恆說完這句話,青月就知道成功了,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某處散發出的森森寒意。
“前輩,你聽到了麼?”素琴也綻放了玩味的笑容,似乎是在說,血君恆,你玩完了。
素琴話落,一人白衣白髮,眉間有玉印,只見他飄然的從天而降,冷顏怒目,直視著血君恆。
“是你傷了紫鄴?”雖是詢問,他的但卻暗藏無盡的殺氣,這種殺氣十分濃厚,簡直就要凝成實質,令在場所有人都倍感不適。
對此,血君恆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他聽了他的話,只是嘴角的笑越發的玩味、戲謔,“原來你就是紫鄴的好友。”
說著,血君恆捂著自己,啊不,是紫鄴的心,他微微低頭,嘴角勾笑,似是在感受著什麼。
“這種等待許久,等待之人終於到來的感覺,真是……”血君恆忽然抬起頭,面上的表情十分瘋狂,“太美妙啦!”
聞言,白衣的他沒有說話,原本凝實的殺氣瞬間消散了去,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令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是做了一場夢。
“白穹,殺了我。”十分絕豔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這是個驚覺世間、連傾國傾城也不足以來描述的大美人,但是這聲音飄渺虛幻,恍若虛無。
在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