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震散,再加上方才激戰之下體內靈力消耗過半,眼下自身戰力已然不足平日三成。兩日後便是青雲山之戰,也不知能否恢復過來。”韓秋倒是未將自己元神受損之事講出來,而是說成了魂魄受創,畢竟他身具元神之事太過匪夷所思,又牽扯到水雲宗獨特的修行體系,解釋起來也麻煩,還不如不講!
顧清剛慚愧地滿臉通紅,吶吶道:“都是小弟之過,害大哥受了如此重傷,若是兩日內大哥恢復不了,怕是影響到青雲山之戰了。”
韓秋看著顧清剛笑道:“自家兄弟說這些話便見外了,既然兄弟喜歡要一座騎,為兄便出力幫你抓來,這有何不可?至於錯把白龍獸當成了虎蛟,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這白龍獸靈智極高,又及其擅長隱匿自身實力,初來時,竟然連為兄也騙過了,只當它是一頭元神出竅中期的妖獸,誰知道它竟然已經修煉到了分神巔峰境界,只差一步便可踏入三元歸一的合體境界,你被它瞞過也是正常。而且你一來時也曾看出幾分端倪,只是為兄太過粗心未曾注意罷了,這又豈能怪你?”
其實顧清剛初見這頭白龍獸時,雖然將其當成了虎蛟,但是卻也曾看出有些不對之處,白龍獸身子比他前幾日見的那頭虎蛟似乎要長上幾尺。但一來不管是虎蛟還是白龍獸,身子都極為龐大,皆有三丈長短,這幾尺之長放在這裡便有些不是太顯眼;再者韓秋自己也大意了,不但疏忽了顧清剛之言,而且還被白龍獸隱匿自身氣息的秘法騙過,因此才有了這極為慘烈的一戰!
顧清剛慚愧地撓了撓頭,有些遲疑地說道:“那大哥此番與白龍獸一戰,身受重傷,兩日調息必不能傷勢盡復。青雲山一戰不若由小弟代大哥出戰,以小弟眼下修為而論,那楊青雖然天縱之才,而且號稱三十六島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卻也未必能勝我,最多不過是五五之數罷了。豈不是強過大哥帶傷出戰?”
梁蕭眼中精光一閃,也符合道:“大哥,三弟所言極是。三弟眼下已然是元嬰後期境界,與楊青不過伯仲之間,由三弟代大哥出戰,也能多幾分把握,總強過大哥拖著傷體與人鬥法。”
韓秋擺了擺手道:“聚仙樓中已然說過此事,若與這無回海域中的妖獸拼鬥也便罷了,鬥不過逃了便是逃了,也不覺丟人,但是與修士鬥法卻不可相提並論,雖也可不敵而逃,但卻焉能畏敵不戰?楊青修為本不如我,以為叔父報仇之名公開邀戰,為兄已然無路可退,此戰關乎為兄背後宗門顏面,萬不能避而不戰啊!”
梁蕭卻勸道:“大哥此言差矣,宗門顏面雖然必須維護,但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大哥此時慘戰剛過,重傷在身,兩日時間絕難傷愈。萬一鬥法之中有所閃失,豈非得不償失?不但宗門顏面不保,就是大哥性命也是堪憂啊。依小弟看來,還是暫且將宗門之事棄之一旁,顧全自家性命要緊!”
韓秋心頭不快,自己這二弟怎麼回事?怎的就似乎是認定自己青雲山之戰必輸無疑一般,還總是拿宗門顏面說事兒?勸人若是這般勸法,那就是明知必死無疑也得硬著頭皮去了!看到他開始對顧清剛吹鬍子瞪眼的,也不像是作假,怎的現在說話就這般怪異了?想到這裡,韓秋心頭猛地一動,竟然升起一種荒謬的想法,不過這想法也就是一閃即逝,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兩位賢弟不必相勸,咱們且回輪迴界中休息,待為兄好好調養兩日,若是兩日時間重傷難愈,說不得還真須三弟代我出戰呢。”韓秋一手一個,拍了拍兩人肩膀。
顧清剛哈哈笑道:“此事小弟樂意之至!”
韓秋與梁蕭也是一通大笑,然後韓秋拽著兩人閃入輪迴界中。方一邁入輪迴界,韓秋便大吃一驚,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