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看我,我不想……被人看見慘狀……你等我死透了……再轉過來。”
葉經韻猶豫片刻,想想她不過一弱女子,又手無寸鐵,遂應了好,轉身。
不料他剛轉身,就聽身後有風聲!葉經韻暗罵一聲,立時扭頭,就見許菱手上握著一根銀針,朝著他的面門扎來!
葉經韻慌忙躲避,那銀針堪堪擦過他的眼睛,扎入了他的脖頸!葉經韻一聲痛呼,抬腳就踹!正中許菱小腹!
許菱被他踢飛,重重撞上了牆,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卻立刻爬起,朝著一旁裝滿刑具的木箱撲去!
葉經韻一看,大呼不妙!也顧不得脖子上那跟銀針,幾步衝上前。許菱卻胡亂抄起一根鐵棍,也來不及看清,轉身就朝衝過來的葉經韻揮去,口中道:“銀針有毒!動得多死得快!”
葉經韻心中一驚,動作就緩了一下,被許菱正正打中手臂,只覺骨頭都要碎了!怒道:“瘋女人,找死!”
許菱狀若癲狂,又掄著鐵棍打了過來,第二句話出口:“我就是夏菡!”
葉經韻動作又是一滯。雖然時間短暫,許菱卻抓住了機會,鐵棍重重砸在了葉經韻的右肋。葉經韻只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許菱見他倒下,這才扔了鐵棍,癱在地上拼命喘氣。她胡亂抹了嘴邊的血,連滾帶爬去了那木箱邊,隨意一翻出一塊鐵塊,放入懷中,又跑去拾起那小瓷瓶,將一瓶鶴頂紅全灌去了葉經韻嘴裡,這才匆匆出了房間。
葉經韻的兩名手下坐在大堂,見許菱慌張跑出來,都站起身。許菱卻不理他們,撲去櫃檯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哭喊道:“快!快!大夫救命!玉軒他服鶴頂紅自殺了!”
兩名手下一愣。葉經韻是讓他們拿鶴頂紅,但他們以為,是給這個女人吃。怎麼……
大夫不敢怠慢,連忙過去。兩名手下一個眼神交換,一人跟了過去,一人留下來看著許菱。
許菱撲在地上,嚎啕大哭,一面淒厲呼喊著“玉軒”。店裡的客人都既厭惡又恐懼地看著她。掌櫃終於坐不住了,賠笑請那看守將她帶走。看守無法,只得將她帶出了店,送去了馬車上。
兩人上了馬車,看守剛剛轉身準備出去,就聽一陣風聲,後腦勺一痛!失去了知覺。
許菱扔了那沾血的鐵塊,在那男人懷中摸索片刻,掏出了幾張銀票塞入懷中,又抹乾淨眼淚整理好儀容,這才一掀車簾,下了馬車,快步離去。
今日之事太過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安排逃離。可是蕭宸軒不久就會知道她的背叛。許菱思前想後,暗自咬牙,朝寧家布莊走去。
寧家布莊今日生意不錯。許菱找了個面生的小夥計,要了一套衣服,進了那間試衣房。
關上門後,許菱等了片刻,這才偷偷開啟門,見沒人注意這間房,她迅速奔去一側牆邊,在某塊磚上一按。牆壁立時轉動起來。
當初,和蕭浩瑞會面時,她多留了個心思,看到了蕭浩瑞如何開啟這暗道。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
許菱躲去密室中,眼見牆壁關上,這才鬆了口氣,癱軟在地上。
她的思維有片刻空白。回過神後,腦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顧和越不知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顧和越受傷似乎挺重。許菱剛與他見面時,他藉著說話的機會,用眼神示意,讓許菱將手遞給他。然後他握住許菱的手,說了那句話:“小妹你聽好,哥哥在疼痛的忍受方面比你想象的強。”
許菱的手便摸到了,顧和越背後的腰椎處,竟然扎著一根銀針。
她本來以為,那銀針是葉經韻用刑時扎進去的,還想要幫顧和越拔了,可是拔不動。但後來,她解開顧和越後,有一瞬間,那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身體都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