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而現在，她僅僅只是說了萬獸奔騰而已，再者，現在他們所處的環境，也不可能讓萬獸奔騰。
可是，就算如此，魔霄雲還是感到了害怕，那麼她大膽猜測，當年，他經歷過萬獸奔騰的一幕，而且是記憶深刻，甚至可以說，當初，他深受其害。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只是聽到這麼一句話，就露出了這般害怕的表情。
魔霄雲不斷地深呼吸著，來減緩自己心中的恐懼，他也知道納蘭雪衣看出了什麼，他也明白在魔界地宮之內，不會再遇到當初之事，可是，他還是條件反射性得害怕了。
他也明白自己的表現已經引起了納蘭雪衣的懷疑，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身體的本能讓他自己無法控制。
“當年，你經歷了什麼？”好吧，不是納蘭雪衣八卦，而是不得不八卦，現在的聲音肯定和當初魔霄雲經歷過的事情也直接聯絡，就算不是必然聯絡，也是有關聯的。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魔霄雲微微嘆了口氣，“當初，魔界被異獸攻擊過，領頭的異獸便是上古四大神獸！”
“什麼？”魔霄雲的話讓納蘭雪衣驚撥出聲，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實，但是卻又不得不信，因為她相信魔霄雲所說。
“你沒有聽錯，當年，在四大上古神獸的帶領之下，萬獸奔騰，死傷無數，整個魔界都比染紅了，我親眼看著一個又一個人躺下，滿身是血的倒在我的面前，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在說出最後四個字時，納蘭雪衣感覺到魔霄雲身上的悲哀、殤逝，以及無能為力的感情。
如果換成是她，她也無法做到淡然，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她都不會忘記當初的那一幕。
所以，納蘭雪衣理解魔霄雲此時的感受，而她也沒有想到當初四大上古身上會聯合攻打魔界。
“上古四大神獸一直以來都是善的代表，為何會攻打魔界？”納蘭雪衣這話，讓魔霄雲抬起了頭，深深地看著納蘭雪衣。
如果這話不是納蘭雪衣所說，換成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麼恐怕此刻，魔霄雲手中之劍已經砍向她的頸脖，如此這般之話，實在是太傷害魔界之人了。
四大上古神獸是善的代表，難道他們魔界就是惡的代表嗎？
如果上古四大神獸真的是善的代表，那麼它們為何還來攻打魔界？如果它們真的善的話，它們也不會有任何慾望，但是當初也的確是它們主動發起的攻擊，從而讓魔界生靈塗炭，死傷無數。
可是，這話是從納蘭雪衣的口中說出來的，這讓魔霄雲氣不起來，他知道納蘭雪衣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一個大家都認為的事實，只是事實勝於雄辯，一切都在它們發動攻擊後，改變。
“它們是為了魔魂！”魔霄雲在說出魔魂二字時，聲音中帶上了顫音，眼中也滿是殺意。
“魔魂，是什麼東西？”還是有東西是納蘭雪衣所不知道的，或者說，這也是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魔魂不是東西，是我們魔界武士的魂魄。”
“它們要你們魔界武士的魂魄幹嘛用？”如果它們是人類的話，或許是可以煉化魂魄，增強自己的靈魂之力，但是，現在，它們是異獸。
就算它們是神獸，這樣的魂魄對於它們而言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難道是…
“暗魔力！”魔霄雲也沒有賣關子，這一次倒是直接說了出來。
“它們也想魔化？也想得到暗魔珠？”納蘭雪衣有些不明白了，如果她沒有遇到過白虎或者朱雀的話，或許，她會認為魔霄雲的話是真的，但是作為白虎和朱雀的主人，她是不會認為它們是為了暗魔力，為了暗魔珠。
“它們是被控制了嗎？”此時的納蘭雪衣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果決，如果此刻不是涉及到自己的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