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大夫人那裡時,自己就活不成了,他問我是要自己活還是讓黑子活。當時我一時糊塗,又聽信了陽文信的甜言蜜語,也就預設了此事。而且陽文信和我說此事時,黑子已經被他殺死了,還說我就算是去告也沒人信,我想他是宰相,要告他肯定是告不倒的,所以後來就跟了他。”理真聽後,有些同情賴紅豔。理真沉默了好一會兒道:“那你現在後悔嗎!”賴紅豔流著淚答道:“我後悔也沒用,這一切都是命。當時就算是我去報案,也沒有證據能證明黑子就是他殺的,而且我也只是猜到是他殺的。因為那天晚上,他半夜的時候急匆匆地來找黑子時,我還正和黑子親熱著。也就是那天晚上黑子被他叫出去後,他便佔有了我,第三天他又叫黑出去辦事。可是那次黑子出去後,三天都沒回,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問他黑子哪去了。當時他說黑子去外面辦事去了,可就在第四天,官府的人就叫我去認屍。當初就感覺有些對勁,等我去現場便認屍體時,才發現黑子已經死了。”理真:“那你有沒有問黑子那天晚上是做什麼去了呢?”賴紅豔:“我問過,他叫我不要問男人的事,所以我也沒敢多問。”理真聽著賴紅豔的這些情況時,不由得回想起四年前的朱家滅門案。四年前的一幕還瀝瀝在現,自己的好友朱子達就是死在那次血案中。雖然朱家滅門案早已結案了,可理真當時的一些懷疑又慢慢地浮出水面,好象在無形中向他提示著什麼。理真情不自禁地把整個事件聯絡起來在大腦裡過了遍,心中豁然開朗。理真開始大膽地假設,四年前的案子與今天自己要查的案子,可能就是一個人所為。曾經的結案只是給了一個假象,那個留紙條的大俠也一直沒找到,心想現在應該可以找到了。
馬車在飛快地行進,大約亥時中的時候,理真他們所坐的馬車便停在了意大人府的大門口。理真喊開意府大門付了車錢後,就把賴紅豔抱了進去。剛剛就寢的意大人聽到門外喊聲時,就知是理真回來了,於是他又匆忙穿衣起來。看門的提著燈籠一路幫理真照亮,然後幫理真開啟客廳門後,又幫理真點上了蠟燭。理真剛放下賴紅豔坐下後,意剛志就下樓來到了客廳。他一見理真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時,心裡有些不解,也不知道此女人什麼來頭。由於一直在趕路,理真到現在連水都沒喝上一口。他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大碗冷茶大口喝下後,又端了一碗過去給賴紅豔喝。理真放下碗後,才向意大人行禮道:“意伯伯您好!真不好意思,半夜了還把您給吵醒。”意剛志見剛才理真喝茶的樣子那麼狼狽,就知他一定還沒吃晚飯,年輕人只要一餓就什麼也不顧的。意剛志趕緊叫理真坐下慢慢說,然後吩咐那看門的阿福,要他們去叫一下廚房的人給他們二人做點飯菜來。理真坐下後就把自己今天遇上的事詳細說了一遍,還特意講起了那個黑子的死因,同時也幫賴紅豔介紹給意伯伯認識。賴紅豔本想起來向意大人行禮,但由於她太虛弱了沒起得來。意剛志示意她坐著別動,要她注意好自己的身體,並表示一切會給她作主。沒一會兒,廚房的女傭給理真他們做好飯菜送了上來,並站在一旁伺候他們吃。理真知道賴紅豔手上有傷,吃飯可能不方便就請旁邊的女傭幫忙喂一下,自己也就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嚥起來,他實大太餓了。一頓飽餐後,理真又喝了一大碗水,看著賴紅豔沒吃多少就不吃了時。理真就按排那兩個女傭去幫賴紅豔洗個澡,換身衣服,他自己就去收碗。兩個女傭扶著賴紅豔進房後,又從廚房裡打來了還是很熱的水放在洗澡盆裡。因為賴紅豔右手受傷不能自理,二個女傭自然就去幫她脫衣服。當那二個女傭脫下賴紅豔的內褲時,發現內褲上有好多血,當時她們還以為她是有好事在身。可當二個女傭在給賴紅豔清洗時,才發現賴紅豔的下面的私處裂開了,她們不由得關心地問賴紅豔那是怎麼回事。賴紅豔眼含淚傷心地說起了今天自己接的那兩個客人,然後又被人追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