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屋裡搜出便是我貪的?是否太過輕率?恕梁涼直言,這百兩金,我還不看在眼裡。”
“好大的口吻,依你這樣說,那金子是他人誣陷你的?你可說得出是何人?老夫也不是老糊塗,若真是冤枉的老夫自然還你一個清白。”
“回山長的話,梁涼不知。”
聽得這話,底下一陣軒然大波,只聽得人起鬨,“算了吧,梁涼,你就認了如何?分明是你做的,何必編出這麼一大套話來,誰不知你梁涼最愛金銀?說別人誣陷你,那你說,那人是誰?你可別胡亂指認,這是要罪加一等的,山長可在這看著呢。”
聽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恨不得他早早供認了免得連累他們在此吹夜風。梁涼無言,人說,在你落魄的時候方看得出誰對你好,誰居心不良,照今日的情形看來,他的處世非常失敗,這麼多人巴不得他倒黴,甚至有一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便走了,可見那人說的結義之情全是謊言,而他竟然聽信了,真是愚不可及。細想也是,他馬文才本就宣告狼藉,陷害人亦是做慣了的,他居然忘記了這一點,還和他稱兄道弟?有今天的結果也是自作自受與人無猶。
正當梁涼自我嘲笑之際,梁山伯忽然說了一句,“王藍田呢?怎麼沒見到他?往日有什麼熱鬧他看得最起勁,今日居然不在?他什麼時候走的?你們有人看到了嗎?”
習遠插了一句,“梁涼,王藍田在這個時候失蹤很不尋常,我看你平日與他似有衝突,莫不是他……”
梁涼也想到了一點,卻不覺得憤怒,他早該想到了,前一日他剛和王藍田鬧翻,馬文才要挾了他幾句,王藍田心懷怨忿,伺機報復也是常理,除去他不作他人之想。
想到此處,他便對山長說,“山長,梁涼已想到一個人選,請山長給我三日時間,自當解惑還我清白,若不然,梁涼願受杖責之刑,從此離開書院。”
山長摸了摸鬍子,“好,便依你之言。”
話畢帶著一行人離開。
眾學子紛紛作鳥獸散,
21、誰是黑手(一) 。。。
去的一乾二淨。
習遠喚住梁涼,“梁涼,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開口,不必客氣。”
梁涼點頭,“你信我?”
“是。”
“為何?”
“相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我只是奇怪,你我素昧平生,你卻多番為我說話,而我甚至不知你的名諱。”
“習遠。”他吐出兩個字,“現下你知道了?”
梁涼頷首。
“快回去睡吧,金子的事明天再想,相信真相很快會水落石出。”
“多謝你,”梁涼說,“你的飯菜很美味。”
兩人話了別,各自回屋不提。
梁涼本不想回屋,走到一半欲往回走,無奈無處棲身,只是他實在不願見到某個人,只得繼續走下去。穿過羊腸小道拐彎處忽見兩個人在路邊拉扯爭吵,他便過去一看,夜色朦朧間,他認出其中一人是於彤,梁涼頓覺奇怪,於彤的性子他很清楚,乖巧懂事的一個孩子,居然也與人爭吵起來。待走近一看,另一人卻是王藍田。
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王藍田自己送上門來了,且待他如何收拾他一番,叫他知道招惹他梁涼的下場!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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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誰是黑手(二) 。。。
待梁涼走近,王藍田也看見了他,張嘴欲說些什麼,於彤跑過來一臉氣憤指著王藍田便說,“梁公子,一定是他,一定是這個人陷害你的。”
梁涼安撫道,“於彤,別這麼衝動,待我問問他。”
於彤緊張的說,“公子,這話我不是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