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過。
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陳瑛,現在只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不過,還在陳瑛呆在秦國最重要的城鎮——京都,可不是白呆的。各行各業的基本行情還是懂得的。最最重要的是——當鋪!劉府還歹也是有身家的。劉老爺當那地方官時,也沒少收黑錢。所以,如此這般,順幾樣東西出去。。。。。。
不行,不行!陳瑛又否定了自己這樣的想法。並不是陳瑛覺得逃到犯法,當然事實上,是犯行為。但,更重要的是——被抓到就死定啦!雙罪並罰,殺無赦。
正當陳瑛神遊九天之時,一雙諱莫如深的眼睛,一直盯著低頭冥想的人兒。
她,從未誠實過。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劉青雲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撕碎她的虛假面具!哪怕她看是去是那般純良無害,平靜無辜。但,他就是有種異樣的感覺:兩人間隔好遠。。。。。。
也許,那日假山後痛哭——才是兩人最接近的時候吧。哭得十二分狼狽之人,他才覺得很真實。什麼都是藏著捏著,是城府深嗎?那麼目的又是什麼?為何。。。。。
紛紛擾擾,誰有是真實的?
一場夢如花似夢,一酌酒人去杯空。
作者有話要說:
☆、山高水長
籌謀,只為綢繆。自清晨從大夫人房間出來之後,陳瑛便打定主意,不在犯懶,不嫌勞煩。
於是,回到房間的某人,開始了翻箱倒櫃之旅。
書到用時方恨少,錢到算時才知窮!在房間變得狼藉一片之時,陳瑛才果斷地意識到自己果真是窮的叮噹響啊!
不得不說,做人做成自己這樣的還真是潦倒得很。居然全身家當加起來也換不來幾個錢。何況,現下是要去逃難而非——搬家。做女人?做成這樣,陳瑛還真算是失敗!連件像樣的首飾也沒有……
“我這是個窮光蛋~~~”陳瑛有氣無力地癱軟在圓木凳上,雙肘撐在配桌。不時抖動著腿,很是隨性。只聽她哀嚎道:“上帝啊!要麼給我些MONEY,要麼來到雷劈死我吧!”
屈服吧,陳瑛默默地想著,那樣並沒有什麼不好。能去哪裡呢?梁國地陳家?第一樓?又或者,離開齊國地京都做一個流浪人。挨餓受凍,面臨著不知何時會來的層出不窮地危險。承認吧,這已經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了。這裡的女人是那麼渺小而無能為力,除了依附別無其他。
做妾室又怎麼樣呢?橫豎自己也不會喜歡上誰了?沒有愛情地呆在宅子裡卻是最安心的。更合況劉青雲也不是自己討厭地長相,很不錯了。
“吉兒倒是西虧了”,不知何時。劉青雲已立於門前。一眼便清晰地望見陳瑛的臥房凌亂不堪。他眉頭微蹙,似乎不太滿意此時陳瑛的行為舉止。可是,自個兒卻又虛倚在門框邊,有些郎當樣——與平時的作風深不相符。
“也不必麻煩天公收了你去”不待陳瑛回答,劉青雲便接著說道:“倒是我劉府虧待你”
“呃~”,陳瑛聽見人聲便習慣性地臨危正經起來。坐正身姿,頗有些淑女之風。再抬頭時,才發現來人卻是劉青雲:這人,還真是咄咄逼人。
見她若此般正經起來,劉青雲到了嘴邊的責備也止住了。可是,卻有些話卡像是在咽喉處,不上不下,甚是難受。是自己苛求了。。。。。。
“呵呵”為了掩飾尷尬,陳瑛只得乾笑起來。不雅地撓撓頭說道:“是手頭有些拘緊而已”
“哦?所以什麼使你這般潦倒?”不知是故意刁難還是出於擔心,這種有些揶揄成分的話,劉青雲脫口而出。
這個話題,有些曲啊!是要回到一開始那就話嗎?陳瑛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他人隨便一句話,自己便腦補九道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