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失信於人了。萬一我要成仙,可影響我突破!”
棠秘子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時候了,還淨想糊塗事兒。”
三人說著就到了小本子開始尖叫的地方,她又用意識和他們交流,想找楊冰冰。結果楊冰冰的和她老公一起跑出來,小本子把理由和要求都說了。楊冰冰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怪她之前都不說認識她母親,原來是熟人。
她老公猶豫了一下,也同意了,就算以後他們就是半人半鳥了,還是好過現在這副樣子。
聽從小本子的指揮,駱離分別隔下了它們背上的一部份肉;誰也沒做過這個,矮子堆裡拔高子,就駱離學了幾天木匠,雙手稍靈活一點,只得他來做。
鮮血沾滿了兩手,割好後,正好放在沒有扔掉的碗裡,用雪沫把鳥血掩蓋住。
一雄一雌兩隻雲雀已經痛暈過去,駱離趕緊給它們紛清水符,哪隻一點效果也沒有。
他也不知何顧,按下心中的疑惑。
小本子和各位“遊客”告別,除了楊冰冰,沒人讓他們給家人帶話,寧願家人當他們死了。三人一行心情很沉重,駱離只有眼睜睜看著,從來沒這麼無奈過。之前被勸阻離開,他們也沒如此感慨,感情都是處出來的,再呆下去,都怕直接衝進寨子拼命去。
棠秘子和駱離又讓小本子對他們交待:一定要好好活著,等他們找到破除的法術以後一定來救他們。
小本子回答:“大部份雲雀都表示相信我們。”
“走吧!”駱離頹然地催道。
雖然是冬天,雲雀肉也得好好處理,萬一臭了,等於白忙活一場。
駱離就地取材抓了幾把雪塞進碗裡,然後他們快速出林。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了,他們三人還在為別人的事情奔波在深山老林裡。
棠秘子感嘆道:“想不到我棠秘子,無償助人竟能做到這一步。”
才走到一半,天就暗了,還得拿出帳蓬來過夜。
大年初二下午回到先前住的旅館,小本子在廚房幸好翻到半包鹽,撒在凍得硬綁綁的雲雀肉上。估計著這肉得有五錢重,思考駱離的打算,不知是不是也要裹上蜂蜜烤著吃了才有效?被駱離的喊聲打斷了:“小本子,你還能走嗎?弄好了沒,我們馬上下山回東滬。”
“來啦!”吃了三天的乾糧,吃得胃裡泛出來的都是發酵餅乾味,她好想回去吃肉了。
幸好不是初一,大年初一根本沒有長途班車,初二的那一班早上就走了。車價是平時的兩倍,他們要麼包車去東滬,要麼初三走。
那時大秦人很重視春節,要包車也找不到人,沒辦法,只有等初三了。
好歹進了城裡,小本子和駱離終於可以一飽口腹之慾。
也該他們走運,正值春節,誰不是在玩牌,就是忙著走親拜友。
楊忠的父親病了,聽到風聲的下屬趕上門來表現,楊忠也不能不接待;他也要在春節給領導拜年,緊要的人際關係都必須趕在這幾天,關係淺的才擱在年後;心裡還記掛著父親的病,督促著私底下的人,忙得暈頭轉向;沒功夫去催路鳴,更沒心情去討好他。
去查棠秘子的是和他暗地裡有利益來往的那幫人,人家也要過年,他交待的時候語氣裡沒控制住火氣,對方表面客氣,心中有些不滿。
到了大年初四,楊忠緩過勁來打聽結果。那人答覆他:棠秘子是在南方工程大學上過大學,沒有畢業,父母已亡,有一兄一姐。長兄是海臨商會的會長,一方鉅富;姐姐是生活報社的主編,姐夫是京城中文大學的教授,都已退休。棠秘子和他們關係都不好,長年不聯絡,大學私自輟學後就上了華銀山學道。
楊忠追問路鳴特意交待的:“棠秘子去年五月有沒有在芒山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