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顏婉拒了還要繼續,這不是死纏亂打是什麼。
眼角的餘光往右邊瞟了一下,劉宇浩很意外的發現,老譚所說的他那位朋友是一個五十開外的中年男子,那男子似乎和唐嫵很熟的樣子,兩人在一起小聲的談論著什麼,而且還時不時的呵呵笑幾聲。
“這個人是誰?”
劉宇浩在心裡暗自問,他知道唐嫵的個性,一般的人她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說那麼長時間的話,更不可能笑容也那麼坦然燦爛,這一定是她非常熟悉的人才是。
沒等劉宇浩開口詢問,老譚快走兩步去了那男子身邊,小聲說著什麼,那男子神色頓了頓後疑惑的看向劉宇浩,深邃的眸中射出一道讓人捉摸不定的目光。
劉宇浩淡淡的點了下頭,臉上的神色很矜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是在故作清高呢,其實誰又能知道劉宇浩現在的內心是多麼彆扭。
自從劉宇浩剛才想拿賀嘉怡說事拒絕老譚後,他想了很多辦法也沒能成功的把自己的手從賀嘉怡嫩如皋脂的小手中掙脫出來。
儘管那隻小手給人的感覺有點涼絲絲的,還有一種溫潤如玉的細膩,可這個時候劉宇浩已經無法讓自己去體會那種味道了,他看到一臉驚愕的唐嫵和那個男子正在老譚的帶領下朝自己走來。
“來人了,快鬆開!”劉宇浩沉聲說道。
唐嫵他們離自己已經不到十米的樣子了,劉宇浩滿臉通紅窘迫異常,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女孩子手牽著手這還是他長這麼大頭一回做的事。
賀嘉怡一點慌亂的神色都沒了,越是這個時候她反而越是平靜,淡淡的說道:“我和他們不認識呢,你的手好熱。”
劉宇浩暴汗,如果這裡是一處峭壁,他寧願馬上就跳下去,這丫頭怎麼這樣啊,人情世故在她面前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眼中純淨到只能看到自己想的東西。
不過,劉宇浩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馬哥和唐嫵一起走過來的那個男子正笑吟吟的對自己伸出手來,說道:“劉先生你好,鄙姓錢,是駿馬珠寶公司的。”
一向淡定的劉宇浩變得有些不自然,嘿嘿一聲乾笑,說道:“很高興見到你錢先生。”,當劉宇浩正準備乘機把手掙脫出來和那個男子握了一下的時候,賀嘉怡卻突然冷哼了一聲。
“戴麗得的人,不用一定要握手呢。”
劉宇浩腦中一陣發懵,神色尷尬的看了看唐嫵,畢竟這個所謂的錢先生是和唐嫵認識的,自己如果為了賀嘉怡得罪了這個人也就等於變相的讓唐嫵在中間相當的不好做。
錢光糧表現的非常有涵養,紳士的微微對賀嘉怡點了點頭笑笑,才又對劉宇浩說道:“聽說劉先生有一串翡翠天珠加持的手串,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欣賞一下。”
劉宇浩沒有笑,神色冷淡的看著那個錢光糧,看似這個錢光糧是個紳士,但他的這種做法是非常沒有禮貌的,要知道,加持過的翡翠天珠一旦被主人戴在身上後是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有時候,翡翠天珠的象徵意義更甚於主人的生命,可這錢光糧顯然是懂的翡翠天珠涵義的人,不知道他有什麼底氣支撐,竟然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劉先生?”錢光糧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宇浩,但語氣加重了幾分。
唐嫵滿臉憂慮,悄悄點頭想暗示什麼,三次以後發現劉宇浩依然無動於衷,實在忍不住了,不得不用一個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宇浩,這位錢先生是現在戴麗得珠寶的掌門人。”
劉宇浩終於知道為什麼唐嫵會那麼為難了,戴麗得珠寶是國內第一珠寶巨鱷,其實力不是香港任何一家公司可以與之一較高下的,這麼多年來一直穩穩位居亞洲珠寶界的老大,在這種巨鱷面前,其他的珠寶商人說任何話都不會有底氣的。
而且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