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瞻維無奈的笑了笑,拍拍郭媽媽的手道:“行了,咱家老二不是說了麼,等會這邊完了,酒店那邊還有大把的人等著鬧洞房呢,你急什麼!”
“呸、呸、呸。。。。。。”
郭媽媽連忙啐了口唾沫,翻了個白眼,舉起手就作勢要打,道:“老二今兒個結婚,什麼完了、完了的,你作死呀。。。。。。”
而且,郭媽媽代表的是傳統鄉下勞動婦女形象。
結婚咋能擺兩場呢!
老二這小子也是的,不跟爹媽商量一下就瞎胡鬧!
越想越生氣,郭媽媽重重地嘆息了一聲,眼淚花花忍不住滴了下來。
“嘿嘿。。。。。。”
劉瞻維哈哈一笑,什麼都沒看到似的,很愜意向後靠了下,心說:“這首長的車坐起來就是舒服,坐墊不軟不硬,車裡邊味兒也硬是要得。”
老爺子癮沒過足,車卻停了。
毛周從一邊開啟車門,咧著嘴哈哈直笑,道:“爹、娘,您二老趕緊下車吧,老首長親自在前面迎接咱呢。”
這次郭華和劉瞻維來京城把毛周前面那個乾兒子的“幹”給去掉了,直接認作是自己過繼的兒子,自打那天開始,毛周咧開的嘴就沒合攏過。
要知道,乾兒子和過繼義子是有本質上的不同,乾兒子是個名義,聽起來不錯,可畢竟差了那麼點情分。
可過繼的義子就不同了。
義子,那是真真的一家人,不僅要負擔起贍養老人的義務,而且身份也和親生兒女沒有任何區別,在劉宇浩家鄉,毛周還須有一鬧騰,得先改姓劉,才能再更改族譜,然後才能進祠堂。
這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郭媽媽說了,等二子的婚事辦好以後,全家人都會老家,須鄭重其事給毛周辦一場才不負自己這個當娘地責任。
毛周打小就沒爹孃,現在竟然有人要認自己當義子,而且還是自己最敬愛的乾爹乾媽哪有不歡喜的,頓時滿口子點頭應承。
直到最後,毛周那小子居然什麼也不管不顧,激動得站在那就嚎啕大哭起來。
事後過了許久藤軼還整天怪怪的盯著毛周看,他就納悶了,怎麼以前就沒發現自己這個隊長感情還咋這豐富咧!
郭華有點不情不願,可事到如今,作為男方的母親,新娘的婆婆,她還真不能在自己兒子婚禮上添堵,無奈,只好撇撇嘴跟在劉瞻維身後下車。
老二不是說賀老爺子的意思要低調麼?
郭媽媽倒要看看,老賀家怎好意思簡簡單單把孫女嫁了!
可剛一下車郭媽媽就懵了,離自己十來米的地方站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身穿墨綠色軍裝,雖然沒掛軍銜,可身後卻站著一大幫肩牌金光閃爍、神情嚴肅的人群。
郭媽媽嚇了一大跳!
她一個鄉下老太太自然是不懂什麼叫做軍銜的,可毛周有說過,能掛上和他一樣金光閃閃肩牌的都是將軍。
“來的這些人都是幹啥的?”
郭媽媽眼睛都晃瞎了,心裡暗暗嘀咕。
別的她老人家可能不懂,可眼前這金煌煌的一大片,那老戲詞裡的“宿將舊卒”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賀老爺子呵呵一笑,像極了一個等候親人的老農般上前幾步拉住劉瞻維的手,道:“親家,委屈你們了,千萬別怪!”
“老人家,不怪,俺們哪能怪哩!”
劉瞻維老實巴交,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廠裡的廠長了,好不容易前幾天想通了自己莫名其妙成為賀老家的親戚,這還沒砸吧出味兒呢,今天又來這麼一出,把他可驚的夠嗆。
劉宇浩老爸老媽在偷偷打量那些將軍們,可那些素日裡威風八面的將軍又何嘗不在打量老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