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
那男子似乎很不服氣,紅著臉上前又不知道該不該拉住劉宇浩,所以只好提高了幾分聲貝,以求劉宇浩能注意。
嗨,怎麼遇個苕貨!
劉宇浩心裡頓時有點苦,笑著回過頭來說道:“兄弟,有事麼?”
“沒。。。。。。有,有事!”
那男子先是說沒,但轉念一想又矢口否認,狠狠的點頭說有事。
看了眼還未甄辨的上萬塊翡翠原石,劉宇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冷冷說道:“有什麼事趕緊說,我還忙著呢!”
男子咬了咬唇,白皙的面龐更紅了,指著不遠處一塊翡翠原石,說道:“我叫關雨!”
你叫什麼關我屁事!
劉宇浩幾乎想抽這小子一個耳光了。
“關兄弟,你指著一塊賭石跟我說你叫什麼不覺得可笑麼?”
好在劉宇浩的性子不錯,換做別人這會怕是連頭都不回就走開了,但這小子也的確不靠譜,說話的時候思維跳躍性太大了,劉宇浩差點都沒跟上。
關雨依然不依不饒,走到那塊賭石面前說道:“我覺得這塊毛料能賭漲,但二叔說可能性很小,你能說個一二三來嗎?”
老天爺!你能再耍我一下麼?
劉宇浩頓時有種要瘋了的感覺,這是什麼人啊,不就是剛才話不投機嘛,要不要死拽著別人比出個高低來啊?
“既然你說能漲那就能漲,算了兄弟,我有事先走一步。”
劉宇浩冷冷的應付了一句,再和這樣的人說下去,他沒準要先瘋掉。
不怎麼通人情世故的關雨才不管劉宇浩話中有話呢,稍微揚了揚鼻子,語帶譏誚的說道:“難怪我爹爹說華夏珠寶業恐難維持了呢,原來都是你們這些人鬧的。”
口氣不小呀!
華夏珠寶業都恐難維持了,而且,關雨似乎還認為華夏的珠寶商人都是不學無術之徒。
劉宇浩怔愣了一下,眯起眼睛呵呵一笑,說道:“關兄弟,你爹爹是什麼人能告訴我嗎?”
關雨鼻子一擰,撇撇嘴道:“關你屁事!”
“你。。。。。。”
劉宇浩眼中厲色一閃,畢竟已經很久沒被人當著面罵過了,他也沒那麼好脾氣。
“關雨,你在這幹嘛,趕緊過來。”
不遠處一個五十上下的男子擠了出來,神色匆匆的拉了關雨一把。
“二叔,我。。。。。。”
關雨正要說話,那男子臉色一沉,粗魯地揮了揮手打斷了關雨後面的話,皺眉說道:“趙先生已經過來了,你等會說話的時候可一定要。。。。。。”
“我為什麼一定要。。。。。。”
關雨和那男子後面說的話劉宇浩沒注意去聽,也無瑕去仔細辨認。
但男子的出現的的確確讓劉宇浩驚愕不已,他現在已經是三花聚頂的境界了,對修煉之人更是非常敏感,中老年男子走過來的時候,劉宇浩能明顯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個人修煉的是內家功夫!
而且,如果劉宇浩的感覺沒錯的話,那男子和拓拓木一樣,已經修煉到了煉精化氣的境界。
劉宇浩一臉迷茫的看著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
怎麼以前自己就沒見過和自己一樣修煉內家功夫的人呢?
男子倒沒注意到劉宇浩,只是表現出神色之間很是關注關雨的情況,匆匆朝劉宇浩點點頭,話都沒說一句就拉著關雨離開了。
難道說那塊賭石真的能解漲?
男子和關雨離開後劉宇浩蹙眉半晌才回過神來。
下意識的走到關雨剛才用手所指的毛料旁邊,劉宇浩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