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有膽兒招我,講個屁道理。”
任子滔被說的腦子很亂,他仰脖幹掉冰涼的啤酒:
“或許吧,我不知道是我的問題,還是你們被這些折騰的都有了毛病,看來還是學習最簡單,走了。”
而被稱為“有病”的當事人江男,她此時兩耳朵發燒,可她卻顧不上了,愛咋咋地,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握著個手機在聽裡面的彙報抿嘴笑。
只看她掛了之後,沒一會兒就坐在那呵呵呵呵的笑出了聲,此刻真的像個神經病一樣。
心熱、腳暖的狀態,全身上下熱氣騰騰非常非常遺憾:怎麼就不是在這發生的呢?要不然是不是去看看?
為什麼會遺憾成這樣,因為她知道,現場一定比聽到的更精彩。
……
秦雪蓮住在加格達奇衛東街道的朋友家,她那小屋開門就是床,狹窄的不得了。
而更讓她心堵的是,這個所謂的朋友,其實關係很一般,真的是沒辦法才舔臉登門的。
大清早的,她就聽到了朋友胡曉麗正在和丈夫爭吵。
胡曉麗擰著李志的耳朵,也沒刻意放低音量罵道:
“說,你昨個兒在廁所捅捅咕咕啥呢,那門鎖本來就不好使,家裡還住個外人呢,我告訴你,收起你那點兒花花心思,敢跟她眉來眼去的,我剪了你下面,那不是個正經的知不知道?”
李志很老實,很冤枉:“不是正經的你還往家招?我昨晚拉肚子,是你朋友在麻煩咱,不是我朋友來,你幹什麼掐我?”
朋友?胡曉麗眼神閃爍了下,鬆開丈夫的耳朵。
就那麼回事兒吧,她和秦雪蓮互相知道彼此把柄,貨還沒經過她同意就發這了,實在是小瞧那人的臉皮,總不能站門口不讓進屋吧。
剛想到這,胡曉麗又聽到了手機鈴聲,小聲撇嘴道:
“聽聽,從昨晚到今天,接多少個電話了?離挺老遠我我都能聽見有人在罵她,一問她還跟我扯,說孃家打來不放心的,一屁八個謊,以前我還尋思她在哈爾濱那面混的挺好得多聯絡呢,混的好能這樣?跟潛逃似的窩咱家。”
小屋裡的秦雪蓮將電話貼嘴邊,咬牙切齒小聲道:“你不認我,我還不認你了呢,現在嫌我丟磕磣了,我給你錢,你咋一口一個二閨女不嫌我磕磣了呢,你算什麼娘,以後少給我打電話,活該!誰讓你生我了,再給我打電話,我就打到小賣店說搞破鞋是你教的,我娘就搞破鞋!”
使勁將電話一按斷,秦雪蓮到底還是被氣的心抖了,她勉強讓自己手不抖,將這份恨全部化在了信上。
她要給蘇玉芹寫信,從昨天聽說大字報滿天飛她就恨的不行,想著怎麼也能把蘇玉芹噁心透了、氣死了,蘇玉芹有個好歹,就等於變相懲罰江男那個抽吧精。
所以,開頭就是像曾經那些年常通訊的方式:
姐姐你好,不用擔心,我一路都很平安。
第八十七章 不作就不會死 (五更,為冰依仙葩+5)
然後秦雪蓮就寫,她坐在火車上,都去餐車吃飯,連瓶水都沒帶,都是在火車上買罐頭、果脯、瓜子,一路看景色一路哼著歌,又到了地方後,一想起臨上車前,姐姐在車站哭的那個樣兒,那麼捨不得,她才寫這封信的。
寫到這,秦雪蓮挑了挑眉繼續寫道:
其實姐姐,或許我們之間有誤會,連源達都曾經說過,我有很多不如你的地方,當然了,你也有很多不如我的地方,他說如果我們是一個人該多好。
就像他摸我腰時總說,太瘦了,應該向姐姐學習多吃些,要不然在一起硌得慌,每次我的兩條腿窩都是青的,可和你在一起就不會,他說你有時候都拽他,幾天不在一起會生氣,可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他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