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這上邊立一塊碑,上邊就寫上,大楚開國之君,坑殺八萬匈奴人在此,後世子孫當引為榜樣,絕不可對胡虜姑息手軟。”
左右將士皆是一震,均想自家的大王,可真是與那些古往今來的君主,全然的不同。
古來那些君主,總是把什麼仁義擺在嘴邊,就算是殺胡。也總是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自家這位大家可好,不但堂而皇之的坑殺胡人,還敢公然樹碑。流傳於世後,更還要讓後世子孫,也要毫不手軟的殺胡。
如此不懼議論的狂傲,當真非常人所及。
顏良卻已習慣了將士們的側目,卻也一派坦然,只策馬而歸。
回到平坦之地時,那劉豹還趴在地上。但卻絕望憤怒已極。
劉豹知道,如今匈奴五部中,已只餘下了他這麼一個大單于。光桿司令一人。
悲憤的劉豹,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詛咒起了顏良。
“大王,這胡狗竟還敢對大王出言不遜,乾脆將他一刀宰了吧。”周倉憤恨的叫道。
“本王對他的折磨還沒夠。且留著他一條狗命吧。”顏良聽著劉豹的罵聲耳煩。便又道:“給本王狠狠的抽他耳光,一直抽到他閉嘴為止。”
令罷,顏良撥馬望著大營方向揚長而去。
啪啪啪~~
身後處,很快響起了耳光聲,久久不絕。
顏良帶著意猶如未盡的笑容,昂首揚長遠去。
……
汾陰城失陷,八萬匈奴人被坑殺,位於北岸的張繡。很快就收到了戰報。
震驚的張繡,生恐顏良渡汾陰前來攻打皮氏城。急是棄城東撤,更派斥候飛馬先行趕往臨汾城,去向劉備報告此震驚的訊息。
這日午後,臨汾城軍府大堂中,劉備正和諸葛亮謀劃著下一步的戰略。
“顏賊從開春用兵,到現在已有數月,其糧草消耗已極重,士兵的銳氣想必也將耗盡,只要劉豹能在汾陰拖住個把月,我們便可趁著楚軍師老已疲時,肆機用兵。”
諸葛亮輕搖著羽扇,洋洋灑灑的向劉備分析著他的戰略。
劉備微微點頭,眉宇中閃爍著幾分深邃。
這時,諸葛亮又道:“不過亮以為,我軍如從正面進攻,顏賊必有防備,故亮以為,大王何不密派一軍,由河內郡走箕關殺入河東郡,出其不意的從南面抄了顏賊後路。”
諸葛亮的計略,引起了劉備引大的興趣,他的目光不禁從地圖的上端,挪至了地圖的下關。
河內河東二郡,相隔著一道中條山,中間以箕關為界,從箕關攻入河東,倒的確是一條可行之計。
劉備手捋著短鬚,頭點的是越來越頻繁,說道:“軍師之計,本王以為可行,不過,前提條件卻是劉豹能把顏良主力,拖得走夠長的時間才行。”
諸葛亮微微一笑,自通道:“匈奴人經營汾陰城多年,那座城池也算堅固,況劉豹還有兵萬餘,就算最終仍會為顏賊所破,亮認為,再守上一個月還是沒有問題的。”
諸葛亮的自信之語剛出,卻見陳到匆匆而入,臉色一片的凝重。
“啟稟大王,皮氏張將軍急報送到,顏良已於數日前攻陷了汾陰城,生擒匈奴單于劉豹,還將匈奴五部七八男女,盡數坑殺在了汾陰之東。”
一字一字,字字如雷。
大堂內,霎時間死一般的靜寂。
劉備的嘴角,誇張的縮成了一個圓形,灰白的臉龐,定格在了驚詫的一瞬。
諸葛亮手中的羽扇,也險些沒有拿穩,那俊朗的臉龐,驚到幾乎扭曲變形。
顏良,再一次用驚人破城速度,狠狠的打了諸葛亮的臉。
無論諸葛亮,還是劉備,誰也沒有想到,那劉豹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