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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兒在凳子上坐了下來,舒展一下筋骨。“回來了,不過沒教訓那狗地主。”
她這話一出口,明顯看到苗兒的爹孃鬆了一口氣。恐怕只有苗兒覺得失望了吧。這孩子雖然害怕她闖出禍來,卻又期待她真的能夠懲罰那狗地主。
“為什麼?”苗兒低下頭去,低聲問了一句。
陶樂兒站起來,拍拍他的肩頭。“小傢伙,你放心,我一定會教訓他們的,只是時候未到。”
看了周圍一眼,發現那些狼藉都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本來東西就少嘛 。只是很多東西都被摔壞了,沒剩兩件,這一家五口子,生活怎麼過?
“苗兒,走!我們想辦法把你家重新建起來,這樣子沒法住人的。”扯著他出了門,就住市集的方向走去。
路上,她又問了那狗地主的情況,才知道原來那狗地主的兒子還有一個致使的弱點,那就是好色。嗯哼,她知道怎麼做了。
找到好辦法,樂兒一下子來了精神。買了一些必備的東西,請人幫忙修茸好苗兒那岌岌可危的房子,又買了傢俱和白米麵粉,費了一番功夫,總算把這個家佈置得像點樣子了。
不過,她到底沒敢把這佈置得太好,以免招人嫉妒。不只是那狗地主,還有這村裡的百姓。大家都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苗兒家要是改善得太厲害,總不是好事。
所以,樂兒也就把那房子大概地修了一下,能安全住人。看起來也不會很突出。至於屋內的那些大米,她吩咐苗兒爹孃趕緊找個安全的地主藏了起來。本來想著去王府搬一個侍衛過來的,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啊。再三思量下,只好吩咐影,想辦法不要讓這家人出事。
晚上回到家裡在,風夜燁好象心情不好。一個人黑著一張臉,在書房呆了好久都沒有出來。
陶樂兒悄悄地推開門,看到鳳夜燁正斜對著她,提著筆不知道在寫什麼。那兩道劍眉,皺得跟兩條毛毛蟲似的。一向驚醒的他,連她偷偷地進來了都不知道。
陶樂兒無聲地嘆氣,走到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脖子。
“啊?”鳳夜燁嚇了一跳,繼而抓住了她兩條細瘦的手臂。“什麼時候回來的?”
陶樂兒嘟嘟嘴兒,注意到他在紙上根本就是塗鴉,什麼玩意都有,可見他是真的心煩。“剛剛回來的。你怎麼了?”
風夜燁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拉到身前來,跌在自己的懷裡。“沒事。今天去哪裡了?玩得高興嗎?”
下顎抵著她的額角,聞著她的氣息彷彿就能讓煩惱少了許多。
陶樂兒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不滿地道:“別想轉移話題。你這樣子還叫沒事?這臉上都清清楚楚地寫著:我現在很煩惱,別惹我!”
風夜燁低笑,接著她說:“那你還敢惹我?”
陶樂兒對著吐吐舌頭,做著鬼臉。“你以為我愛惹你啊?誰叫你是我的相公呢。”
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腿上晃動著身子,哄道:“好啦好啦,我們是夫妻,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快說吧。”
鳳夜燁摟住那她不安分的舉動,親了一下她粉嫩的臉兒。“沒什麼大事。就是上次我跟你說過,慧妃因文靜而撞到腦部昏迷的事情。”
陶樂兒不滿地拍了他一掌,抗議道:“什麼叫因為文靜?那又不是文靜的錯,都是那惡毒的女人自食其果。那件事還沒解決嗎?”
“我有沒有告訴你,慧妃是大將軍嚴錚的女兒?慧妃雖然行為囂張,但嚴錚確實我鳳潤王朝忠心不二的功臣。現在女兒昏迷不醒,他想要討回公道也很正常,可是大哥護著文靜,也給不出一個交代。所以現在情況,有些不好。”
陶樂兒嗤之以鼻?“這樣的人還叫大忠臣?就憑他教女無方,我就不認為這樣的人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