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後,鬥劍百蠻,這雖然是你應下的,但你代表著我們峨眉,既然應下了,就要遵守謊言,免得讓那些魔崽子找到藉口,這三年之中,我們也好,正教也罷,都不要去招惹陰風洞,不過,陰風洞是陰風洞,魔教是魔教,伏魔計劃要加緊進行。”
“是!”
“另外,雪山派的蘭輕侯隕落在陰風洞,恐怕不願意善罷甘休,你去一趟青螺峪,隱住雪山派的凌洞虛,就說是我的意思!”
“是,師兄!”道遠恭身道,神情之中帶著一絲無奈,一刻不敢多留,駕起遁光,直奔青螺峪方向而去。
“師尊,讓道遠師叔去青螺峪會不會不大好啊!”看到道遠離開,陸休忍不住的道,正教弟子行走天下,除魔衛道的時候,為了保證安全,一般都會安排長輩暗中看護,這一次負責看護的便是道遠,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道遠竟然會被龍鯨法王纏住,而王通出手又那麼狠毒,那麼快便下了殺手,置壯輕侯於死地。
壯輕侯死了,道遠自然有護衛不周的責任,而雪山派的那個凌洞虛又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此次又要道遠去雪山派壓制凌洞虛,這份差事,可算是吃力不討好到了極點。
“不妥,沒有什麼不妥的,他自己辦砸了事情,自然要承擔後果,凌洞虛又不會吃了他,最多吃上一頓排頭罷了,峨眉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陸休聽了,不再言語,只是面上卻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麼,還有問題?!”
“弟子想問,那血海復甦之事……!”
“血海復甦?你暫時不需要知道那麼多,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而且這件事情不要外傳,自己知道就行了,明白嗎?!”
“是,可是……!
“你放心,其他幾人也都會得到相應的警告,血海復甦,與大劫牽扯極深,你們的修為根性都還淺薄,知道的太多,反而對你們不利。”
“弟子不明白了!”話說到這個份上,陸休自然再不敢多問,只是訥訥無言,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偌大的通幽堂只餘下齊良辰一人,仰首望著牆壁上那大大的道字,目光幽深,寂然無語。
……………………
青螺峪雪山派
“綠袍法王,他是什麼東西,好大的狗膽,竟然殺我雪山派弟子,我這就去滅了他!”咆哮聲聲,在青螺峪中迴盪,雪山派學者凌洞虛,一手持劍,一手持尺,怒火滿面,瞪著眼前的道遠,“怎麼,你們峨眉還要阻我不成?!”
“綠袍法王來歷神秘,已然可以確定是來自那未知的不可知之地,現在他只有一個人,但我們並不清楚他的背後是否還有其他人,貿然前去,恐怕不妥!”
“其他人,就算是其他人又能如何,難道我雪山派還怕他不成?!”
“不是怕,而是要小心,如今大劫將至,魔教異動,伏魔計劃已經制訂了數百年,難道凌掌教要看著伏魔計劃落空不成?!”
“落空,怎麼會落空,一個小小的陰風洞就能讓正教數百年的計劃落空?”凌洞虛面上的冷笑更盛,“是你們峨眉和陰風洞定下了三年之約,可不是我雪山派!”
“這是掌教真人的意思!”道遠露出無奈之色。
“良辰真人!”凌洞虛露出憤怒之色,“良辰真人又怎麼樣,不要以為我欠了他一個人情就可以用一輩子,死的是雪山派的人,不是你們峨眉的人,你說,要是陸休也死在那綠袍手中,你們峨眉也會這樣嗎?!”語氣咄咄逼人,但道遠還是聽出來,對方的口氣明顯的有些軟化。
“此事我有責任,輕侯的死我的責任最大,三年之後,百蠻鬥劍,我必會給雪山派一個交待。”道遠目視凌洞虛,一字一頓的道。
“好,你的話,我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