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知識不會,胡佩國也一點不知羞,逮住老師就問,甚至有時候老師還教不會,胡佩國直接找到胡洋的班級讓胡洋教他。畢竟胡洋他們是剛剛經歷過高考的,高中那套,可不是已經玩的太熟了。於是乎,胡佩國沒事的時候就去胡洋班級問問題,加上人們也知道這個“老男人”是胡洋的小舅舅,對於人家的這麼愛學,而且還這麼靦腆,也很有好感。所以每到問題的時候,總是有不少學生搶著回答。
也是藉由這樣的機會;胡佩國也算見到了胡洋提到的那個女博士。而且還聽了人家的幾堂課,只是胡佩國喜歡欣賞又如何,感覺自己和人家,差距太大了。人家的知識太淵博了,根本就不可能。
胡洋倒是很熱情,下了課,就拉著胡佩國,追上要離開的陳慧顏。陳慧顏當然知道胡洋的底細應該一開學,她們所有的任課老師都得到了胡佩蓉的叮囑,如果無論哪門課,只要胡洋敢逃課;就直接告給他。所有人也知道,這胡洋是新來的團委副書記的女兒。當然對於她還是省委書記的女兒,也就學校裡有數的幾位高層知道。
幾次之後加上陳慧顏也知道胡佩國在成大上學,底子比較薄,但是看他很好學。每次過來,基本上都是問問題,而且就是聽自己的課,雖然不是自己找個專業的,但是在課下的時候,有什麼不懂的,或者沒聽懂的,還是會追著自己問。
胡洋一度以為,這是舅舅開竅了,藉著找個藉口,再和陳慧顏搭訕。但他哪清楚,胡佩國是太珍惜現在的機會了,而且他是那個年代的學生,那個年代的學生,有一點好處,就是在向老師問問題這事上,從來都不會害羞。所以,在胡佩國問問題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嚴肅,陳慧顏知道他不是這個專業的,開始也以為他有其他什麼想法,畢竟他年紀不小了,看樣子三十多,雖然靦腆,但是不稚嫩。在幫他解答問題的時候,總是會刻意保持一段距離。但是隨後,她回到辦公室,老是聽周圍的同事說起這事。說學校裡來了一個怪學生,就是團副書記的弟弟,因為得到了領導姐姐的特批,刻意在全校任何一個老師那裡聽課學習,所以這人還真想聽什麼課就去聽什麼課。而且不僅僅聽課,比人家正兒八經的學生還認真,不懂的時候,追著老師教授的屁股,一定要弄明白才肯罷休。當然,話不是這麼說,同事間閒談的時候,主要是說道胡佩國有些專業明顯底子太薄,或者根本沒底子,但是非要人家教授講明白他不懂的。教授又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好學,不得已一點點的講,甚至從最基礎的,一直引申到最後的問題。
這也是同事間的玩笑,但是要陳慧顏對胡佩國有了一層新的認識。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學什麼東西,畢竟一個人的精力再有限,也不可能把所有想學的東西都學通了。其實她不清楚,胡佩國學習上很聰明,雖然他底子差,基礎薄,但是在他不斷刻苦的學習下,正飛速的提高著。他差不多接觸的知識,尤其是他比較有興趣的,他基本上都瞭解了,尤其是是比較感興趣的課程。他更是迫切想要更深入的研究。
所以,整整一個學期,胡佩國就這麼亂串著,如果對他有興趣的人,或許會發現,在學習的後面,他基本不怎麼亂串了。而是有選擇的聽幾門課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圖書館裡自學。
當學期末的時候,胡佩國在成大,以年級第一的成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