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腦子啊、、、、、、哎!”
熊元咧著嘴,看了看流無情,又看了看四伯,心中難免有些尷尬,其實在熊元心中也是主張對戰各大勢力的,只不過礙於溫四伯的阻止,他心中的宏偉藍圖一直沒有機會實施,所以他才一氣之下故意被玄痴囚禁,一方面是為了探聽佛門虛實,一方面則是透過佛門瞭解當今各大勢力門派,當然其中自然也有對四伯的無聲抗議。
考慮到這些,熊元才故意對流無情假裝受傷視而不見,更為他努力開脫。碧青身為熊元心腹,當然知道這個魔熊嶺霸主心中的宏偉大業,更知道熊元只不過是表面上看上去有些孩子氣的瘋癲,其實內心中深藏遠大理想。
流無情看著三人面色,似乎看出其其中關鍵,他看了看碧青眼中的無奈之色,心知碧青是想讓自己說服熊元,但流無情心中清楚,要想說服熊元,首先就是要拿下這個四伯,便對著老先生道:“老先生說我是裝病,這晚輩恐怕不能接受,如果老先生信不過在下的話,在下懇請老先生檢查在下的身體,真想自然會揭曉。”
二人聽他竟然肯讓四伯檢查身體,都是吃了一驚,尤其是碧青,他可是最瞭解流無情底細的,他深知流無情吃了自己的丹藥,看上去是一副病態,其實卻是生龍活虎,溫炫是何許人也,丹藥的假狀怎麼能騙的過他。
碧青第一個反對,道:“不行,流少俠是原來的客人,豈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傳出去別人恐怕要笑話我們魔熊嶺。”
“這、、、老五說的也有道理、、、我看還是算了吧,四伯你看呢?”熊元也表了態。
溫炫先是冷哼一聲,瞟了一眼流無情,不屑的道:“哼,我就知道他們都替你說話,我諒你也不敢讓我檢查。”
流無情卻呵呵的笑了笑,從容的道:“不如老先生信不過在下,但查無妨,若是在下撒謊,本人向天發誓從此不踏入魔熊嶺半步,不過若是老先生錯了,又該如何?”
溫炫早已經在來時的路上聽見他與碧青的詭計,心知這小子現在故弄玄虛,大擺空城計,就是要讓自己知難而退,其實他心裡早已經到了山窮水盡了,看老夫我今天不當眾拆穿他的詭計,給他點顏色看看才怪。
當即道:“哼,若是我輸了,老夫從今以後對你馬首是瞻,怎麼樣!”
流無情拱了拱手,對這個倔強的老頭子笑了笑,道:“晚輩不求馬首是瞻,只盼望前輩能夠助我一臂之力便心滿意足了。”
溫炫又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事,告訴你,雖然你打敗了玄陰一次,但並不表示你能在打敗他,據我所知玄陰老魔的真正本領還沒使出來,他甚至連本體都沒有施展,你不過是狐假虎威,藉助玄痴老和尚的實力僥倖贏了一場而已。”
流無情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個老傢伙還真是難纏,竟然將自己的那些事全都說了出來,還好自己沒做過什麼醜事,不然真是無地自容了。
溫炫道:“小子,這可是你要我檢查你的身體的,你可別後悔。”言下之意大有得意喜色。
碧青急忙道:“四哥,你可不能傷害流少俠,他可是我們魔熊嶺的大恩人。”
溫炫翻了翻白眼,不屑道:“大恩人,就憑他?切!”
“小兄弟曾經救過我。”熊元又一次站了出來,為流無情開脫道:“當時我被玄痴老和尚的難題囚禁不能離開破廟,後來就是小兄弟幫我解開難題,我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