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方便聯絡。”
住在這附近的都是窮人,但要窮到連手機都辦不起的還真沒幾戶,梁萱若是其中的少數,想想處境也真令人同情。
“我……我知道了,謝謝陳大嬸。”經陳大嬸這麼一說,梁萱若更羞愧了,她有手機,只是不敢讓大家知道,因為那支手機是樊嘉士給她的,算是……她和樊嘉士之間的秘密。
“先別謝我了,趕快去醫院探望阿強,他現在一定在等你,快去!”陳大嬸提醒梁萱若,周益強還等著她照顧。
梁萱若連忙收起思緒,再次跟陳大嬸道謝,然後趕去醫院。
周益強仍然在加護病房觀察,尚未轉到普通病房,而且現在也不是可以探病的時間,她只得先跟醫生詢問病情。
“周先生的情況很糟,你是不是沒有給他按時吃藥,也沒有按時做化療?”醫生提起周益強的病情時面色凝重,梁萱若一時之間難以回答,不知道怎麼跟醫生說他們根本負擔不起如此龐大的醫藥費。
“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周先生住院接受治療,就算周先生已經活不久,還是得讓他好好走完人生最後一段旅程。”醫生看得出來她有難言之隱,但還是善盡做醫生的義務給予忠告。
“我知道,謝謝醫生。”她苦澀地跟醫生道謝,走回加護病房,隔著一層玻璃看著躺在床上的周益強,深深覺得對不起他。
都是她的錯,如果她不要跟樊嘉士有所牽扯,阿強今天也不會變成這樣子。
樊嘉士吻她的畫面暮地在她腦海浮現,對照躺在病床上的未婚夫,是如此荒謬而諷刺,梁萱若只想殺了自己。
忽地,她想起那些相片和黃色信封袋,懷疑這一切都是樊嘉士搞的鬼,八卦雜誌的狗仔如果想藉機大撈一筆,也應該去找樊嘉士,沒必要把相片寄到家裡。
……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其中一定大有問題,最好的方法是當面求證。
梁萱若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用發抖的手指按下撥號鍵,樊嘉士和秘書在討論公事,手機銀幕不期然顯現梁萱若的手機號碼,忍不住得意揚起嘴角。
“喂?”他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梁萱若輕柔的聲音瞬間透過線路傳入他的耳朵。
“我有事找你談,你能馬上見我嗎?”聲音聽起來有些抖而且壓抑。
“我在公司。”怎麼搞的?“你可以來公司找我,或是我派司機過去接你?”
“不必了,你只要告訴我怎麼走,我搭計程車過去。”她回道。
樊嘉士於是簡單跟她說了一遍公司的地址,梁萱若只回了聲:“我馬上過去。”說完便掛上電話。
樊嘉士對著嘟嘟作響的手機皺眉,不是很滿意她的態度。
“是梁小姐打來的嗎?”陸超群一下子就猜出來電的人是梁萱若,只有她有本事讓總裁露出近乎喜悅的笑容。
“沒錯。”樊嘉士將手機放在桌上,挑眉回道。“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生氣,口氣不是太好。”
“我想梁小姐之所以生氣是因為那些相片。”根據快遞小弟的回報,他的確已經把相片送到周益強手裡,這點可以確定。
“相片?”樊嘉士聞言頓了一下,不解地望著陸超群。
“我把相片寄給周益強了,她可能就是因為那些相片而來找你。”他相信那幾張相片一定造成了不小的風波,那也是他寄相片的目的。
樊嘉士的身體因為陸超群的話變得僵硬,過來一會兒才長長地吐氣,怒聲道——
“誰准許你自作主張?”自作聰明!
“現在就是清除障礙的最好時機,我以為總裁會喜歡我這麼做。”陸超群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他的所作所為都是以維護主子的權益為出發點,可從樊嘉士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