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傷人一千的椎骨之痛!”
說完一轉身離開醫館,直奔洛兒的住處,喚來碧綠前來照拂,自己帶著清影奔赴天元,去為他的娘子籌謀華宴一搏的籌碼,去為他娘子籌得身為質子也是座上賓的尊貴,去為他的娘子籌劃揚名天下的才名之譽,去為自己佈局奪回娘子的根基。
清影默默看著主子連線一個月不見傷重的王妃的苦楚,每當主子在天元一窗而望,總是淚灑衣襟。每當主子接到王妃的書信,總是沉默不語,細細摩挲著信紙,眼中空洞一邊。清影看著主子根本不顧自己是否疲憊,執著的要為王妃完成華宴場景佈局所需物件兒,那份深情讓清影只徒留嘆息,靜靜跟在主子身邊,無可奈何。
碧綠心疼的看著從醫館清醒的蘇洛冉,得知王爺去天元籌辦小姐所需的華宴場景物件兒後,便不言不語長達一月之久,每天只會手持毛筆給王爺寫著書信。小姐自從醒來誰也不見,連滄浪國主來了也是緊閉門扉,那種孤獨失落,那種被遺棄的傷痛,那種噬魂錐心的疼痛,碧綠每日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無可奈何,只有小王爺悠揚餓了的時候,才會偶見小姐的笑容和難得的暖意。一聲嘆息,但願王爺快些來接小姐才好,後天就是華宴,不知王爺可趕得及?
第六十六章 囚於宮中
蘇洛冉剛剛哄悠揚睡下,便獨自坐在床邊垂淚。忽然一陣風從耳邊飛過,蘇洛冉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落入炘炎的懷裡,蘇洛冉低頭看著炘炎的朱丹紅豔的衣角,淚水湧出更多,吸了吸鼻子,反手抱緊炘炎,慰籍一個多月的離別之苦。炘炎抱緊蘇洛冉,不言不語,任自己娘子哭溼自己的前襟。待蘇洛冉哭聲漸漸平息,炘炎把蘇洛冉抱到腿上,緩慢而又低沉沙啞的說道“娘子,為夫剛為你佈置完會場。明天定能讓娘子名震四方,揚名天下。你夫君我為你布了一個局,一個只謀你的局,你可願意聽為夫細細說與你聽?”
蘇洛冉死寂一般的眼中瞬間湧出希望,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炘炎撫著蘇洛冉的青絲,低沉的說道“既然柳鶯讓你佈置會場,娘子當知那日來到這裡的還有周國和雪域國,娘子當知你甚為滄浪皇商的身份已天下知。如果此次會場佈置的驚豔天下,那娘子五一去到了一個護身符。這護身符就是你不辜負你的皇商之位,不辜負你的經商之才。娘子當知經商的人,要五湖四海經商通貨,自然這坐鎮皇商金融的處所總院當在四國交匯的地域,最差也要三國交匯,並近於雪域國才是。為夫這一個月到處走訪滄浪的國境,度量盤橫,距離我天元帝都杭州最近的國界之所便是那黃山!”
蘇洛冉眼睛睜大,“黃山?你瘋掉了!這裡離帝都多近!金融交匯處也是法制慌亂處!如果我把皇商總壇設在那裡,豈不是亂上加亂?!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牽制了天元,你就是天元的罪人!”
炘炎沉默了下,隨即說道“我已經與父皇和太子皇兄商議過,黃山雖然最近,但是訊息最靈通,可以最快調整軍力部署,同時既然我天元敢把軍力放在黃山,其餘國家也必要放軍力,但這些對峙的軍力是死水一潭,毫無價值。而黃山離周國的洛陽,雪域國的瀋陽,滄浪國的廣州都有些遠,這就可以很好的疏遠兵力。另外,據說滄月要把國都遷入泉州,就在明日華宴之上宣佈。為夫絕對不希望娘子與那滄月過近,唯有給娘子佈置一個黃山總院,才能打消滄月的部分惡意。娘子,你給為夫五年的實踐部署,定要十里沉香接你回國,為夫每年都會長時間駐紮黃山,以戶籍繁雜為名而來。娘子,為夫這一個多月來夜不能寐,你陪為夫可好?”
蘇洛冉伸手摸著炘炎的眼睫毛,點點頭,吸了吸鼻子,濃重的鼻音說著堅定的話語“我就在這裡,哪裡不去。五年後,我跟悠揚等你十里沉香迎我們歸國。”
炘炎點了點頭,終於睡了一個多月來最好的一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