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質。為了對她的行為表示支援,張爍陪著她看了半場球,酒是不能喝的,但飲料家裡有,沒有買零食,阿姐居然自己做了些紫菜包飯當小點,味道極其可口,讓晚飯沒吃多少的張爍大快朵頤。
可惜下半場快開始前老爸聽到動靜從房裡出來,把倆孩子趕去睡覺了。沒法子,誰叫咱是未成年呢,只能在老爸不怒自威的眼神下灰溜溜地各自回房。因那場球也是乏善可陳,張爍早想借口開溜,老爸及時出現他正好順勢下臺階,回房之後倒頭就睡,片刻已經進入夢鄉。
顧青嵐許是沒有過足癮的關係,回房之後燈也不關,看著牆上的海報愣。一會兒想想剛才的比賽,猜猜最終比分,一會兒又尋思著張爍傍晚出去約會,也不知道幹了什麼。左思右想地,越睡不著了,便坐起來看小說。消磨了半個小時,忽然一陣心熱,不看那情節,只是翻找起特別橋段的描寫來。
以前她看書都是跳過這種段落,最多一目十行掠一遍了事。而最近她倒喜歡起這種情節來,逐字逐字地讀,現這裡頭貌似還有不少學問。只是看著這些文字總是讓人心癢癢,難受得很,不知怎麼解決。
三中校紀鬆散,但偏偏又是強制住宿制,一幫子少男少女被關在一起,成天沒事幹就找人談戀愛,校方都是睜一眼閉一眼,以至於男女關係混亂的也大有人在。顧青嵐同宿舍的女生,除了她和金麗,個個都有男朋友,所以她倆屬於是被孤立的。因為話題都談不到一塊兒,她們會像少婦一樣談論自己的性體驗,顧青嵐和金麗唯恐避之不及。
再加上顧青嵐本來有些自閉,就連金麗都和她少有來往,所以她除了看小說了解一些知識外,實在無人交流溝通,完全處於性懵懂狀態,所以她都不知道上一次自己都對張爍做的事情有多了不得。基於種種原因,她都十七歲了,都沒有過自慰的經歷,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感覺。於是,臉紅心跳,蠢蠢欲動,又不懂得怎麼平息下去,苦悶得很。
上次這種時候一想到上次,她的臉就更紅了些,懵懂歸懵懂,哪裡該碰哪裡不該碰還是知道的。只是張爍看來似乎沒現,這讓她寬心許多,有過經歷之後,她也大膽了些,只想著阿爍好像睡著以後就跟死了一樣,怎麼動都不會醒。
想及此,她便起了點念頭,忽然又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不行不行”把書一合,關燈躺下,可翻了幾個身絲毫沒有睡意,那感覺揮之不去,幾乎讓她要失眠了。她便又一次坐起,暗想:去看一眼,要是阿爍沒睡,陪他聊幾句,上回說上會兒話就困了呢,嗯,只是聊天
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她便輕手輕腳地又一次偷偷摸進了張爍房裡。返身關上門後,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順手又把門鎖給帶上了。悄無聲息地踱到張爍床邊,耳旁便傳來他輕微的鼾聲,試著喚了兩聲沒有反應,跟上次一樣,已經睡死了。
聊天是不成了,她縮了縮身子想想還是走吧,到了門旁一扭,現門鎖了,自己都沒意識到有過鎖門的動作,暗想難不成是天意?有時候理智只需要一個小小的甚至不著邊際的理由就可以被摧垮,何況顧青嵐此時已經進入狀態。一念之差,她放下了握在門把上的手,取下手腕上的箍帶,把散開的頭綁成了一個利落的馬尾,回身又向張爍走去
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個早晨,張爍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正想起床,忽然吃了一驚,低頭心道:我的內褲什麼時候褪到膝蓋了?難道我做夢的時候自己整的,不會啊,從沒有過這種先例。
想了一會兒還是摸不著頭腦,他只能施施然起身,洗漱的時候還在自言自語:“昨晚做了什麼夢來著?游泳?洗澡?”
顧青嵐今天起得比他晚些,到衛生間來刷牙時正與他碰著。只見她辮子也未梳攏,頭微曲著散落,雖是凌亂但帶著一絲動人的嫵媚。小阿姐看了他一眼便迅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