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陰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樣子。風凜冽而又幹燥;沙塵、黃葉在小路上、空場上,各個房屋的牆角重來蜇去,找不著歸宿。陰霾的空中偶爾有幾隻烏鴉張惶地飛過,已經淌過冬水的田野開始凍結了、幹縮了、皸裂了,大地一片蒼白。所有的樹枝都脫去了葉子,光禿禿地,突然衰老了許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腸小道上,腳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會這些,只想快一點看到妞。
終於看到妞的家了,我高興的快步走著,忽然間隱隱聽到妞在喊爹,難道是妞在捱打?我不由得小跑起來,跑到她家門口,大黃狗不知蹤影,大門也沒關。
奇怪,剛才明明聽到妞在喊爹,我走進房門,看到勝娃的房間也關著,就這樣進去可不好,我順著門縫往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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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手腳被捆著,被硬生生拉成一個“大”字,她爸赤身裸體壓在她身上,就如她說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著身軀,也可能疼痛難忍,她又放聲大喊:“爹~爹~”
“狗日的勝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起就是一腳,門是虛掩著的,連人帶腳一起衝進屋裡,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頭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來,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媽的,夢中的聲音還是這麼清楚,真是見鬼,這幾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覺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鋪好,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爹~爹~”不是幻覺!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門口,一手提著一隻大公雞,一手提著一塊臘蹄子。
“哎,我就來開門。”我顧不上只穿單衣單褲,噔噔噔跑下樓,把門開啟,妞閃了進來,我又急急忙忙把門關上。
妞提著東西往廚房去了,嘴裡還笑道:“爹在睡懶覺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說,你那幾聲爹喊得我差點要殺你爸了。
披著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剛才的夢,妞就進來了,坐在我旁邊,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握著她冰冷的手,說:“冷吧?你怎麼今天就來了,不是說好過了十五再來的?”
“我都來了幾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門鎖著,只好又回去了。”妞嘀咕著,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剛才的夢,還是有些氣不忿。
“沒有,爸媽對我很好,還說我能幹,會賺錢。”妞說到這裡,很得意的揚起頭。
“那你怎麼不在家裡多玩幾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媽去姥姥家了,要過完年才回來,我……他們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沒意思。”妞一邊說一邊搖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表示“沒意思”。
我忽然警覺起來:“你,你不會說在這裡是和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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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呢,爹,沒人問我,我也沒說。”妞的樣子不像撒謊。
“那你年沒過完到我這裡來,你爹沒說啥?”
“說了,要我好好幹,多賺點錢,還要我給你帶了一塊肉和雞,好重,累死我了。”妞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勞苦功高的模樣。
“呵呵,妞就是不簡單。”我誇了她一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嗯,爹沒洗口,我給你打水去。”說完跑下樓,把水端上來了。我洗完臉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來。
哎,有妞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我伸手過去把妞拉過來,解開她的衣服。
妞溫順地讓我抱了一會,馬上露出調皮的原樣:“爹,我要騎馬。”
“好,”我答應到,抱著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這樣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