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傀儡有多可恨!自己的命運完全任別人操弄,卻毫無反抗之力。
作者有話要說: PS:抓蟲
☆、風雨欲來
阿史那邏鶻和阿史那宓兒離開皇宮兩刻後,終於回了郡主府。阿史那宓兒進了房內,溼了衣襬的外袍都顧不上換, 便不解問阿史那邏鶻:“父王為何要把自己的護身符給公主?那可是你7歲那年殺死的狼身上所取,萬分珍貴,意義非凡,祖父見父王幼年便神武勇猛,膽識過人,親自取了狼牙命人制成項鍊,父王給我時還講過,讓我收好,不可遺失。”早上時間不夠,父王沒說明白,害她惦記了一上午。
阿史那邏鶻邊解溼了的披風,邊轉眸看向她,沉聲道:“它不止是護身符,還是信物。”
阿史那宓兒驚訝:“什麼信物?”
阿史那邏鶻將披風交給侍女,與赤木勒對視一眼,才笑道:“先去換衣服,回來父王再告訴你。”
阿史那宓兒看他和赤木勒心照不宣的神秘眼色,滿腹疑竇急忙回了自己房內,麻利換過被雨淋溼的外袍,便匆匆回來,阿史那邏鶻正坐在正座喝著茶,她幾乎是跑得到了他跟前,單手叉著腰喘氣道:“換好了,說罷。”
阿史那邏鶻剛要說,“聖旨到,奉義郡王接旨!”尖細的太監嗓音突然穿透淅淅瀝瀝的雨水聲進了房裡。
阿史那宓兒怔住,莫名其妙的來聖旨做何?
片刻後宣旨的內常侍在侍衛護送下繞過走廊到了房門外,阿史那宓兒,赤木勒隨阿史那邏鶻跪下聽旨。
最後一個字落下後,阿史那宓兒茫然看著阿史那邏鶻領旨謝恩,直到內侍恭喜他後告退離開都沒回過神來,阿史那邏鶻親自出去送宣旨的內侍離開,跪著在她身後的赤木勒站起,喚道:“郡主,起來吧。”
阿史那宓兒激靈靈一個哆嗦回神,怔怔望著他站起:“赤木勒,我剛是在做夢麼?皇帝陛下把公主賜婚給父王?”她還打算今天再跟父王提認公主為義女的事。
赤木勒的豆豆眼中浮現溫順的笑意:“是。”
阿史那宓兒眉心漸漸蹙起,恰好阿史那邏鶻回來,怎麼也無法相信這聖旨上說的,急忙奔過去:“皇帝陛下一定是糊塗了,他怎麼能把月兒嫁給您?月兒跟我一樣大,都能當父王的女兒了!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
阿史那邏鶻聞言停下步子,低頭對上她不願相信的眸子,沒怪她言語直衝,只抬手輕按了下她的肩笑道:“公主是公主,你是你,縱使你們年歲相同,她在父王眼中也是女人,天下只有你能是我的女兒。至於賜婚聖旨,它是父王向陛下所求。”
最後一句話把阿史那宓兒更是弄了個七葷八素,滿眼愕然:“你……你……你怎麼……”
阿史那邏鶻抬手寵溺摸了摸她的頭:“這是父王和公主的事情,你不必懂,也不必多想,日後你與公主相處照舊。有這道聖旨在,你該高興,父王能繼續名正言順地留在京都陪你了。”
阿史那宓兒卻是怎麼也無法接受現在這狀況,豔麗的眸底全是糾亂茫然,公主日後嫁給父王做了王妃,是她的後母,這場景,這要她以後怎麼跟公主在一起??早知道會有這天,她該早些跟父王說認義女的事,洩氣瞪了他一眼:“父王為何要跟陛下求旨?公主她又未說過喜歡父王,父王也不喜歡公主,你們怎麼能結婚?”
阿史那邏鶻聽她孩子氣的話,沉笑啟唇:“男女之情,你還小,並不懂。”
阿史那宓兒驟然臉紅反駁道:“怎麼不懂!不就是互相傾慕,然後結為夫妻麼。”
阿史那邏鶻聞言,凝視著她雖然初具女子豔美,但還稚氣未脫急紅的臉,哈哈大笑:“我的女兒長大了!”
阿史那宓兒急眼瞪著他繼續道:“父王別想哄我,你還沒回答我為何求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