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了?最近可有經常出冷汗,食慾不振,難以入眠的症狀?”
“沒有。”任瑤期如實道。
淨塵又認真看了看任瑤期的臉色,點了點頭:“那就不是身體不適。等會兒我給你開一副壓驚的方子。可吃可不吃。”說著老和尚輕輕一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若是事事操心,則事事煩心。”
“那就是沒事?”李氏沒有注意到老和尚的感嘆,不放心的問道,“需不需要做什麼法事,去去穢氣?”
淨塵大師搖了搖頭,笑呵呵道:“若是不放心,就每日睡前念一次金剛經吧。”
因淨塵大師名聲不錯,李氏便也安了些心。
接著老和尚便與李氏講起了佛經,知道任瑤期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李氏讓任瑤期先去休息。
任瑤期正想找機會去辦自己的事情,因此也十分樂意地出來了。
才走到白龍寺中軸的大雄寶殿外不遠,任瑤期突然發現了袁大勇的身影一閃而逝。
任瑤期想了想,便提步往外走了去。
“小姐,您不回去歇息嗎?這是要去哪裡?”身後的婆子小心問道。
任瑤期一邊緩步前行,一邊隨意道:“我去外頭單孔橋的福鍾那兒,聽說能敲中的話會有好運氣。”
婆子們聞言以為任瑤期是玩心來了,想去敲鐘,便也不說什麼了。
從大雄寶殿到單孔橋並不遠,任瑤期快走近的時候發現那橋周圍圍了許多的人,還有不少人在那裡鼓掌歡呼,熱鬧極了。
還離著五六丈的距離,任瑤期就聽到了一聲聲“鐺”,“鐺”,“鐺”的擊鐘聲,此起彼伏且力道十足。
“咦?誰這麼厲害?”桑椹小聲道,“那口鐘我可是從未擊中過呢。”
一個婆子卻是不以為然道:“這是寺廟的福鍾,又不是街頭雜耍!誰家的孩子這麼淘氣?”
任瑤期駐足聽了一會兒,心下搖頭。
這人不單單眼力準,力道也掌握得很好,並不像是哪家的孩子頑皮,怕是個會武的。
“小姐,我們還過去嗎?”婆子請示道。
任瑤期搖了搖頭:“算了,下次再去吧。”她不想惹什麼麻煩,也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
正打算從另外的一條路繞過去,卻看到一個小和尚領著個老和尚往這邊來了。
小和尚一邊走一邊與老和尚說話,老和尚大概五十來歲,神態倒是很悠哉平靜。
走得近了,任瑤期聽到那小和尚道:“……郡主她已經敲了小半個時辰了,香客都圍在那裡看熱鬧,連外頭進來的施主們都被堵在那裡進不來。您去看看能不能勸一勸?實在不成,就只有去請蕭二公子出面來……”
“莫急,莫急,郡主不是那不講道理之人,你好好與她說,她會聽的。”老和尚面不改色地道。
任瑤期卻是心中一動。
郡主?整個燕北能被稱為郡主的就只有燕北王的女兒了。而且和尚還提到了蕭家二公子,難道這敲鐘之人是燕北王府的郡主蕭靖琳?
她曾聽說這位郡主不愛紅妝愛戎裝。一年有大部分的時候並不在燕北王府,而是跟著燕北王的家將們鎮守嘉靖關。
任瑤期上一世的時候也沒有見過這位郡主,倒是曾經聽說朝廷想要將她賜婚給鄭國公的幼子,最後被她乾脆的一口拒絕了。
蕭靖琳拒絕的緣由足以讓整個大周的男子都汗顏,她說北疆未定,何以為家。
還說她的夫君必須在成親之前與她打上一架。也不是非得要那人贏了她,只要在一戰之後的一個月以內那人能起身下床就算合格,風一吹就倒的男子在她眼裡與廢物無異。然後就有人將蕭靖琳曾單挑燕北王十大黑騎的事情說了出來。
結果鄭國公婦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