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為什麼?這麼說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宋冰鋒見到父親出現,沒有一點的驚訝。
“不,他並不知道,我只是向他演示過‘冥劍訣’,但是他卻說,這冥劍訣太霸道,還一一指出了破綻,他一個沒有學過武功的小孩,居然見過我演示一遍就幫我找出著當年名震天下武功的破綻,我也明白了,我的確是沒有資格讓他做我的弟子。”
宋冰鋒轉眼正好見到鄭修斌也轉過身來,兩人四眼相對的瞬間,從小培養到大的默契一起道:“不可原諒,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騙。”
“是啊,我們也的確夠可以的了,連自己的孩子都要騙。”鄭弦賢心中泛起一絲內疚,轉而又道,“還好啊,你們現在也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了,而卻還這麼年輕過不了三、兩年,成就定會超越我們。”
鄭修斌和宋冰鋒兩人眼中同時卻起光芒,鄭修斌道:“我們才不要超過你們,我們要超過你們前一代所有的高手,包括風前輩在內。”
徐昊天一個人靜下心來,躺在枯草上,夜空中原本浮現的星光已經淡去,只剩下黑,徹底的黑的夜空,心念一轉:匈奴這次的策劃,幕後是誰呢?會不會是那個中行說?不會,他畢竟是漢人,匈奴的大單于不會讓他鑽在幕後謀劃吧?在怎樣器重信任他也要把他留在身邊看著。
黑夜,真的是黑的透徹啊,沒有一絲的光亮傳到地面上,想到自己曾經轉化枯草為綠草的經歷,無為真氣再次策動起來,旋轉的真氣,向外擴散,沒有金光的湧動,沒有流光的閃爍,靜,隨著天地間的霜落向自己上邊的每一片草上,淡淡的,白白的霜降下,枯草出奇的順著徐昊天的意圖,有枯黃,轉化為散發著蓬勃生機的青草,雖然天很黑,以徐昊天的目力在數十丈開外除了以自身精神力感應,再看不到什麼,但是明顯的感覺到草生命的跳動,那種動,順著自己的指尖,身體,流入自己的血脈,流進心臟,十分的美妙。
徐昊天舒適的呼吸著,天地有時候就像是另外一個自己那樣的親切,但是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是不是太狂妄了,竟然把自己比作天地?哪裡會想到自己後來在別人眼中就連天地也比過自己深不可測。
“先生。”霍去病緩緩走來,恭敬的站在徐昊天身旁,徐昊天笑道:“站著幹什麼,躺在這裡你會感受到自然的氣息,是那樣的平靜,和煦,柔和,讓你忘記所有的事情。”
霍去病卻坐下來道:“先生覺得我們這次會勝利嗎?”
“你說呢?”徐昊天反問道,“其實輸贏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沒區別,但是,如果輸的話,我們還剩什麼?剩下的是有成堆的枯骨,成河的血,所以,我們不能輸,因為,我們根本就不會輸嗎。”
霍去病想著徐昊天的佈置,雖然看上去天衣無縫,但是總覺得,萬一有變又會怎樣,就如上次一般,誰能想到匈奴能在那峽道里設伏呢?八百精騎,就這樣結束了,那可是整個期門軍中最為精銳的騎兵啊。
“先生。”霍去病低下頭看著地上的草,驚訝道:“這裡的草怎麼變綠啦?”
徐昊天微笑道:“因為我們要贏了。”
第六章 武道即兵道徐昊天的命理
“因為我們要贏了”就因為徐昊天充滿堅定信心,淡而淡之的一句話,在霍去病短暫而又輝煌一生中不可磨滅的刻在他心靈的最深處,形成了自己的執著,直到自己生命的終結。
“他們趁黑夜前來,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地當第二天來臨的時候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好嚇我們一跳?還是有別的原因,照理按他們的性格,根本不會這樣,他們這麼長時間怎麼會不知道我們一直注意著他們的行蹤,可以說,他們的行蹤我們一清二楚,當然我們的行蹤,他們可能也知道,這就是我現在理解不了的地方。”
徐昊天坐起來道:“去病